却不想,苏大人竟然也知晓。
苏京墨其实知道的并不多,他只知道苏月见去朱府给朱大公子治病,便派人查探了一番,当时只知道有人也能治此病,但要价甚高,并不晓得这事与祁周人有关。
他是结合景白安刚刚所说的朱府蛊毒,才有了猜测。
“那么苏大人又是如何部署手下人在何处拦截到的黄金。”
易仲问道。
他审案多年,犯人所说是真是假他心里都有数。
苏京墨这番说辞,确实不像是撒谎。
“后来我便让邬岼等人与景大人共同调查此案,便得知齐沐竟要将这些年所骗取的钱财运回祁周,遂让他们沿路追查,后来在泗水滩拦下了黄金,至于后头的事我不便不知了。”
苏京墨缓声道,“邬岼还未回霖安,我便已经上了囚车。”
话落,堂内一片寂静。
江晗也拿来了邬岼的供词,与苏京墨所说都能对上。
邬岼是今日才进的京,景白安的人近日也入不了大理寺,所以他们没有串供的可能。
“看来,此事确实是苏大人的功劳。”
易仲将供词放至一边,意味深长道。
邬岼见此才松了口气。
只道是景大人早与苏大人通过气。
“可就算如此,也无法抵去助忠王造反的罪过吧。”
沉寂半晌后,江晗道。
不等景白安出声,便听苏京墨道,“罪人自知罪孽深重,不求赦免,只求不牵连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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