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长的鳝鱼,在锅里闷煮的都脱了骨,整条入口,满嘴酸辣鲜香,口感腴滑又柔韧。
至于酥肉烩白菜,还有桌上其他菜,好吃自不必一一述说。
季妧拿了两个包子,又从桌上拨了些菜,起身往外走。
卢勇不知内情,就问“妧丫头不坐下吃饭,这是要干啥?”
谢寡妇叹了口气“还能干啥,给花子送饭。”
谢寡妇知道花子在季妧家不远处落脚后,也表示过担忧,怕他会有歹心。
但观察了这些日子,确认花子手脚头脑都不灵便,随人怎么说怎么问都没啥反应。
这样一个人,危险是没啥危险了,就是觉得有些拖累季妧。
明明无关的一个人,天天还得管吃管喝。
“要我说,妧丫头就是管太宽,不该她问的也问,这得负担到啥时候才是个头?”
季妧送完饭回来,正巧听见谢寡妇这话。
“谢姨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又送衣又送鞋的?”
进入春天,虽说乍暖还寒,气温还不稳定,但到底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大家都脱下了厚重的棉袄,换上了春衫,最多早晚添件薄棉的夹袄。
要不怎么说谢寡妇也有心细的一面?她从家里收拾了一些旧衣带给了流浪汉。
这点季妧可没想到,就是想到了,她也没有合适的衣服给流浪汉穿。
谢寡妇摆了摆手“嗐!
那些都是良子他爹……不是啥好衣裳,补补丁丁,早该扔了的。
给花子穿,他要不是个傻子也得怨我,死人的衣裳……”
本来想拿良子的旧衣,结果看了一下发现,良子已经算高的了,那花子比良子还要高,良子的旧衣他只怕穿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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