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点心疼起来,莫缘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捧着邬起的脸颊,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只觉得邬起真是好看死了,于是凑过去在邬起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邬起这才恍惚回过神来,他抱着莫缘,犹豫道:“缘缘,你……你恢复记忆了吗?”
“嗯……”
莫缘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吟片刻,吊尽胃口后才说:“差不多吧,貌似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
“那你、你……”
邬起竟急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莫缘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好笑说:“你紧张啥啊,我又没有忘记你。”
“缘缘……我害怕。”
邬起从未如此直白地承认过自己的胆小,“对你来说,我的确只是那沧海世界里的一粒粟子,对吧?”
“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邬起似乎也记得千年前自己和末缘的那一次短暂的相逢。
很短暂很短暂的相逢,和神明漫长的生命比起来,邬起就像末缘闲来无事一次散步时遇见的野花野草,当时说道很好看,但转眼间就能轻易被遗忘。
谁也不会去记忆一朵野花,不是吗?
莫缘却突然抬头,握紧邬起的双手,近距离用自己漂亮的眸子盯着他,然后莫缘说:“邬起,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
“三千世界,我只取你一瓢水。”
莫缘贴近他,窝在他怀里:“哪有什么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你分明已经拥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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