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兮闻言,窘迫的笑了笑:“抱歉。”
老头儿悠悠的叹了口气:“其实当年我也学过这套剑法,后来还是被……被—个朋友指了出来,然后给了我那套剑法,还给了我另一套剑法。”
“他说他不知道我当时身上的那身功夫对我的重要性,如果非要那身功夫不可的话,就习与凛冬剑法相辅相成的剑法,若不是的话,可是习他后来给的另一套剑法。”
予兮微顿:“您的那位友人,对您来说—定非常重要吧!”
老头儿摆了摆手:“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还未请教您名讳。”
予兮知晓此人可以帮上自己的忙,自然不吝对他尊敬。
“你这小辈儿可能没听过,老头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温楚栩。”
予兮面色一僵。
这踏马的不是风溪未来义父吗?
按理说这会儿他不应该在城西河道附近吗?
温楚栩看着她的表情,—时有些惊诧:“原来你知道老夫?”
予兮很想说自己并不知道,但无疑是不可能的。
“前辈这些时日不应该是在城西么?”
予兮狡黠笑了笑。
温楚栩一顿:“你是如何知晓的?”
予兮微微一笑:“前些日子,飞沙阁派去—批人对前辈追杀—事,我魔教中人还是略知一二的。”
“想不到这些年来魔教业务竟然拓展的如此之广了吗?”
温楚栩咂舌。
“前辈这是要回城西了吗?”
“我这地儿已经暴露了,打算换个地儿待着的,谁知道遇上了你这么个女娃娃!”
予兮笑了笑:“那前辈可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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