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泪流了下来,掩盖了之前的痕迹,拓下新的印记,应晚数不清这天哭了多少次。
这几日她的追求,历历在目,他是不是内心在嘲讽?是不是也曾内心暗暗得意?曾经甩过他的女人此刻在为他发狂!
很想拽着他问句:“你,是在看我笑话吗?”
唱了一晚的K,总算把悲伤都逼回去了。
偶遇酒醉的秦笙,想起来一整天过得浑浑噩噩的,什么时候坐动车回来的也不知道,想起发生过的这些事,总觉得离得很远。
她自觉把自己当成个男人一样用,这时候还是叹气,为什么自己没喝酒?
她可以为了生意喝酒,但决不喝酒卖惨。
秦笙赖在酒吧:“我不走。”
怎么拖都拖不动,应晚道:“再不过来,你自己回去。”
“回去就回去,你插足……”
秦笙指了指应晚。
秦笙手脚软趴趴的,还没说完话就倒下,周围人无一不指责。
应晚看了看周围的人很无奈。
为什么悲伤的人要照顾喝醉的人?还是很隔应的人,活该被道德绑架吗?
可是,放着她一个人在这里,她也做不出这档事,送她回家吧,她也不是很乐意。
应晚干脆往肠子里灌了几瓶酒,得意地看着众人:这下送不了了吧?
拿过手机,用她指纹解了锁,应晚联系好秦笙丈夫,让人过来接人回去,自己也找了人过来。
等待的时间不短,又是一杯酒下肚,应晚笑得可怜兮兮:“原来,梁恩已婚了。”
“男人只不过是跳板,有了更高的跳板,前一块跳板可以扔了。”
秦笙醉得斗鸡眼都起来了,还抱着酒杯重重拍下:“我已经受够了侍候那个糟老头!”
“你不是爱他才华横溢?不对,梁恩为什么是更高的跳板?”
“你就没想过梁恩姓梁,老板的老公也姓梁,脑子呢?”
秦笙得意地比了比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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