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白佯装着笑脸,“我上学那会儿,偷偷学画画,最难的就是画裸画,我总是练不好,但又怕被我妈发现,像做贼一样偷偷练……”
”
阿白,我知道!”
沈亦尧揉了揉他的头,“我没有怪你,但是……以后这样的图只能给我看好吧?”
可不就是给你看的么,就等你这句话呢!
苏屿白应下后,又划拉了几张图片,沈亦尧是硬抗着看完的,头皮都快烧起来了:“你一直以来神神秘秘的就是在搞这些?”
“我积蓄不多,也没别的本事,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点儿手艺了,我……”
苏屿白难得害臊低下了头,“也想画些别的,但是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这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沈亦尧无奈的笑了,但是他意识到,这可是苏屿白折断的梦想啊,能继续画下去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自己不能打击他了。
“好,你想画就画!”
沈亦尧继续给他揉药水儿,“阿白,你的梦想我无权干涉,你所喜欢的我不也会反对,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苏屿白因为脚伤的缘故收敛了不少,没了缠人精,沈亦尧提前结束了拍摄日程。
接下来的时光就是惬意的度假了,沈亦尧本来是打算呆在酒店一边陪苏屿白一边研究剧本的,但奈何狗子太闹腾,身残志不残,就要出去玩。
“怎么玩?我背着你还是抗着你啊?”
沈亦尧抽回被苏屿白压麻的一只胳膊,卷起剧本敲了敲某人的榆木脑袋。
“哪儿能啊!”
苏屿白翻身坐起,“我觉得我好得差不多了,让姚姐搞只轮椅来,你推我!”
沈亦尧最终被他磨得没办法,趁着傍晚人少把苏屿白推着去散步。
天际是温雅的橘红色,辉映着这个可爱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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