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沅满脸骄傲:“这可是佳代楼的方子,阿桓学得很好,离了他我总也酿不好,可惜就这么几坛子,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喝光……”
她们主仆二人你一杯我一杯,靠着梅花树便把一坛子酒喝光了,迟迟心知这是少将军亲手酿的,她不敢多喝,不动声色几乎全让陈知沅喝了。
陈知沅不负迟迟所望,果真是昏昏沉沉的,她靠着迟迟,懒懒地说话:“迟迟,我是不是病了呀,我怎么觉得在家里待着各种不舒服,觉得不好玩儿。”
“殿下这么觉得不奇怪,殿下打小由世子与二公子带着长大,有少将军做玩伴,后来还有太子殿下跟着您,自是多姿多彩。
现在世子有政务要忙,二公子去了西境,少将军守卫北境,太子殿下承担着国事,很少陪着您了,殿下自然觉得不如从前有意思了。”
陈知沅点点头,娇娇的:“我可能有些小家子气了。”
迟迟道:“殿下说过一个什么话,对了,这叫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的意思,是不可避免。
陈知沅吐了一口气:“算了,没了他们,还有双清双泠。
诶,双清双泠何时才回来,裴大将军派人带他们去游历山川,也这么久了,两个孩子在外面我不放心。”
“传过信回来了,就在这几日了。”
陈知沅脑袋一点一点的:“对了,我前日看见苏令安了,先前听说我们还在随州的时候他被进为御史大夫了,这么年轻就做了御史大夫的,他是头一个。
我见着他,免不得还是得客套两句,恭贺他一番,他倒好,顺着话跟我说了得有半盏茶的工夫。
不是我少见多怪,苏令安乐意跟我搭话的时候都少,更别说聊了这么久。
不过还真是奇怪,以前想找他的时候,怎么都见不着,现在倒是时时都能见到了。”
“殿下,苏大人是不是喜欢您啊。”
陈知沅这下酒都快醒了:“他有病啊,他若是喜欢我,我从前何必艰难困苦。
他这个人清高,这世间一切好像都和他不匹配,他没什么人间烟火气,可以看着,难以亲近。”
“可外面的人都说,少将军也不近人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陈知沅“嘿嘿”
傻傻笑起来:“对我不一样,阿桓对我,从不会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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