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是追求遥不可及的事物,却忽略了自己拥有什么。
你说的是对的,西里斯。
我就该停下来好好思考是不是这样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或者压根不存在。”
他说过这种话么?西里斯完全没有印象。
“别担心那个老妖婆了,她比你想象的要有能耐。”
他必须得让她看清这点才行,“让恐龙灭绝的东西才能杀死她。”
“那么爸爸呢……爸爸该怎么办?”
“他也配不上你的爱。
而且你没法让他好起来,我们谁都没办法。”
她失落地笑笑。
“其实他们把我嫁过去不久我便醒悟了,他们不值得我一昧听从。
只是那之后发生那么多事情……让我觉得自己必须是爱他们的。
如果没有这份爱作为理由,犯下这些罪的我还能被称为是个人吗?”
西里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妹妹看起来似乎也并不需要开解。
孩提时她是个根本无法忍耐疼痛的小姑娘,瓷片在腿上划出一道小口子,稍微流点血也会哭上半天,现在却出落的如此——如此——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啊?他居然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就拥有了她!
世界上不会再有一个男人像自己这样走运。
所以西里斯只是问她:“抱一下好吗?”
她给了他一个不假思索的熊抱。
“要不是明白有你在,哪怕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很多个时刻我肯定坚持不下去。
我很抱歉以前没机会告诉你,有你做我哥哥太好了。”
妹妹伏在他肩头,充满信任的神色依旧同小时候她爬上他的床,攥着一本图画书要他念给自己听时一模一样,使西里斯的眼睛和喉咙泛起一股甜蜜的痛楚。
他开始觉得自己任何事都能熬过去。
世界仍是有希望的,任何人都知道是什么促使它转动。
一个月后西里斯租了辆小轿车,开车去码头送他们搭乘前往阿尔滕贝格的船。
交通情况不算很好,又遇上一路红灯,使他们赶到码头时船已经临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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