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称兄道弟呢?
六七十岁的人了,要脸吗?
潼关视而不见,“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免除赔偿。”
云鸿微怔,目光从他藏工作证的胸口划过,瞬间福至心灵,“卖身还债?”
潼关:“……”
倒也不必如此敏锐。
“咳,为国效力的事儿怎么能算卖呢?”
他义正辞严道,紧接着话锋一转,“可你不是穷吗?”
云鸿:“……”
扎心了。
作为别动局的成员,每年都有一定的损耗额度。
如果云鸿同意加入别动局,这账就算一笔勾销了。
非但如此,他还可以查阅内部相关修行资料、和同行前辈们交流。
诱惑不可说不大。
“社会主义社会,讲究公平自愿,实在不想加入的话,慢慢还债也行。”
潼关掏出手机一通狂算,“按照现在一线城市三甲医院中医的平均薪资水平,不吃不喝攒上一百三十来年,差不多也就够成本价了。”
云鸿:“……”
潼关笑嘻嘻道:“不过既然你要修行,和同行交流还是很必要的。
别的不说,如果不学会如何隐藏灵力,学会防御性的法阵结界,那么以后类似的事情还会频繁发生。”
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云鸿很可耻地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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