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月白简直要感动坏了,这个墨流觞又正直又明辨是非,把他想做又没办法做的都干了个遍。
可他怎么知道这些人的问题,难道真是另一个自己?但这性格,行为,说话方式,完全不一样。
太阳跃出天际,挣脱了地平线的束缚。
墨流觞彻底丢弃了原有人设,对着萧书和詹月白:“如你们所见,今后我将斩断红.....唔......”
他话没说完喉头温热涌上顺着嘴角流下。
他以为是口水,有些尴尬地拿袖口擦了擦,发现居然是血。
为了躲避天道惩罚,墨流觞一直屏蔽着痛感。
那种感觉有点像做完手术用镇痛泵一样,虽然不会痛,但有点晕,且消耗灵力巨大。
看来是味觉被影响了,没关系,过两天就能好。
“师弟?”
“师尊!”
墨流觞支在书桌旁,拒绝了萧书伸过来想扶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又轻轻舔了舔唇。
詹月白的视线从他的手指落到唇上。
那张薄唇本来没有血色,被这么一揉搓,有了些许艳丽。
“我有些累了,让我休息会儿。
师兄,之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萧书支持墨流觞断情绝爱,在他看来,师弟是整个三界最有天赋的修仙者,就不该被俗世所牵绊。
此刻亦是欣慰,招呼呆愣着的詹月白离开。
詹月白魂不守舍地跟在萧书身后,鬼使神差的,又回了头。
墨流觞闭着眼迎向日出,轮廓镀上朝气,睫毛投下淡淡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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