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累垂眼看着怀里的人,和他沉默对视,满鼻腔充盈着酒气,让他心烦。
他最近确实是一直在躲他哥,这种状态像是又回到了执意要去学校住宿的高中时期。
那时候是不敢。
现在则是猎物一无所觉地离猎人越来越近,单纯清澈得过了头,不知道自己离死期不远,还满心满眼地担心猎人的的温饱。
再心冷的猎人也会犹豫,何况他对待哥哥,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
就像今天晚上,他原本不打算回来,可一直记挂着花辞在电话里有些失望的声音,反复回想。
回到家却发现空无一人。
花累有些自嘲地想,哥哥已经忘记自己的生日了吧,电话里那一点失望的语气,也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花辞捂着嘴巴看了一会儿花辞,白皙掌心泛着柔软的光泽,似乎是不太明白眼前状况。
“你亲我了。”
电梯直接入户,花累把人抱回家里,淡淡地撇了他一眼。
“嗯,就是亲你了,你能怎么样?”
灯光应声而亮,花累一路把人抱回到二楼的房间里。
门自动关上后,房间里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他压着些许火气的呼吸声。
花累看着安安静静蜷在床上的花辞,最后叹了口气,脱掉自己的外套,准备出去做一碗醒酒汤,让他第二天酒醒不至于那么头疼。
“哥,翻个身。”
花累临走前怕他压着身体,“翻过来睡。”
叫了人也没动静,花累只好折返回去给他松开衣领扣子,扯开薄毯把人重新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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