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华不信地摇头,这锦瑟姑娘虽为宫婢,却有着大户人家的高贵优雅,一丝也没有顽劣调皮的影子。
锦瑟淡笑,忽暼见芜华别在腰间的短剑,鬼使神差地问:“阿芫缘何握剑?”
“因为一个很重要的人,不想让他失望罢了。”
芜华低眸凝视了一会断剑,复又抬眼,平静地说着。
一时再无言语,锦瑟也慢慢地放下帘子,一片的乌黑,五指不见,只有那眸子含着淡淡忧虑,是对一切未知的恐惧。
不可说,无处诉。
她再不是那个受人溺爱娇宠的女孩,前路漫漫,再无人替她挡风遮雨,冰冷无情是她唯一的利剑。
宛丘城,
三个大字赫然在前,一别多年,再踏故土,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激动,转头对着静默无声的车厢说道:“姑娘,快到了。”
“嗯。”
锦瑟轻声回应,黑暗中精致绝美的面上,隐去悲喜。
“姑娘不必担心,先生是个极好的人。”
芜华也不知为何,只觉得那女子不比表面上的坚强,想着宽慰几句。
“阿芜也识得他?”
锦瑟微微带了诧异,原来秋月白这人,只是她不识而已。
“先生是谷里的上宾,人人都极是敬重的。
就连奴婢的师父也……”
谈起那位才智无双的浮云公子,芜华言语间也是满满的敬意,话匣子一来,竟有几分滔滔不绝之意。
城门下,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怎么可能?芜华的声音戛然而止,满脸的不可置信,又带着许多不明的意味。
“怎么了?”
车帘再度掀起,锦瑟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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