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最初的眼和疑点,都在我身上——我这么年轻,为什么会和一个既不富有也不再英俊的中年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会主动要求办一场婚礼?
关山带着疑问来,一点点走近父亲最后的日子,也一点点走进父亲的一生。
在了解父亲的过程中,他也得以重新认识自己,解开成长过程中最难的困惑与痛苦。
关山关山,终越关山。
迟雪挑出三段戏,让我选择其一来试,我选择了和他第一次见面那场。
为了让我更快找到感觉,试戏地点就安排在实拍片场——距离孤绪路十六号五十米外开的一栋老楼。
这一片毕竟是老区,所有房子都有年份,但并不是每栋房子都幸运地一直拥有主人。
剧组选的这一家,就基本已经被弃置。
它应该在很早以前就败落了,因为自小住在这里的我,在踏入那小院时竟完全想不起它以前属于谁,我们有没有注意过。
不过这种陌生也有好处,避免我因为对环境过于熟悉而入不了戏。
迟雪让我先在屋里屋外溜达几圈,熟悉它的环境,感受它的气场。
我依言一个人走进去,四下转悠。
剧组收拾过后的破旧房子依然保持了某种程度的破旧,所有家具都是简陋的。
一张木凳断了腿被放在角落,仿佛是主人忘了扔,又或者是没舍得仍。
自动烧水壶是最简单那一款,看上去已经用了很久。
我打开看看,里面甚至漂着白色水垢,按下烧水开关,它就发出噪音般的响声。
走入房间,一切更为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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