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百思不得其解。
江眠自离开家四处游历,便一直隐姓埋名,也从未做过坏事。
按理说,那背后之人费尽心力,派杀手潜进谢府,就为要他性命,怎么也该与江眠有深仇大恨。
“我也觉得奇怪。”
江眠目光愈加深邃。
就是搞不懂,他才想留着阮云,看阮云之后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要不然方才他就将阮云给解决了,何必留个祸害在自己左右。
入夜,谢府。
一抹身影脚步匆匆,从后花园中穿过,径直去了南院。
谢娇娇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她褪去黑衣,走到桌前,将手上东西放下,随后点燃了蜡烛。
昏黄烛光摇曳,谢娇娇迅速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纸条。
信鸽身体被一支箭穿过,鲜血沾染白色羽毛,连同谢娇娇手上,也满是鸽子血迹。
“对不起了。”
谢娇娇轻声道。
她担心信鸽明日被收拾院子的下人发现,只得带回房间,自行处理了。
谢娇娇现在来不及顾及其它。
她迫不及待打开信纸,将里面内容浏览了遍。
看到最后,谢娇娇神色愈加凝重!
她坐到座椅上,精神恍惚了片刻,随即又将信纸看了一遍。
之后,谢娇娇捻起信纸一角,在烛火上微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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