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内不方便,Kevin便主动包揽了房产交易请律师的琐事,只需要江舒亦付个账单。
江尚文急于抛售,律师抓流程抓得紧,效率极高。
除了房款和律师费,还有印花税、押金和物业费等零零散散的开支,江舒亦先前预测了大致的花销,往高了算转给Kevin。
Kevin表示给多了,又转了回去,说结束后一起算更方便快捷。
此时笑着和江舒亦讲,UncleHogan前几天来他家用餐,他在忙出版社网站的建设,Hogan提出帮忙跟进。
合同已经签署,交了百分之十的押金,接下来就等着交付房款,问江舒亦有没有收到账单。
江舒亦最近和Hogan交流,内容主要是对他来A大做讲座行程的规划,并未提及这事。
便联系Hogan。
Hogan在看评论家对他新作《Allmylife》的评价,从胡桃木餐桌上捻了块牛肉薄边披萨,慢吞吞地嚼。
接到江舒亦的电话,高兴又有点感伤,说在吃午饭,牛肉披萨烤得焦烂,没你之前点的好。
哪是披萨烤得焦烂,是陪他吃披萨的人不见踪影。
他三十出头离的婚,那时默默无闻,靠父亲的遗产维持生活,前妻难以忍受带着儿女定居意大利。
如今在文坛占有一席之地,却年迈独居,唯一亲近的小辈就是江舒亦和侄子Kevin,Kevin在伦敦两人常见。
江舒亦一交换就是半学期,怪挂念这孩子的。
江舒亦心知肚明,语气温和地问Hogan:“前几天去体检的报告出了吗,结果怎么样?”
又问降血压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关心简单,却并不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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