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说这木盒里其他的那些,本郡主粗粗估算了一下,这一盒也要差不多两千两左右。
而你,一年的俸禄只有300两。”
“这一盒便几乎抵你做县令这九年的所有俸禄。
再加上,你妻女衣食住行的花销,维持着县衙的花销。
你的俸禄远远不够。”
池鱼看向覃开的眼睛,目光笃定,“而且,本郡主又调查了你与你妻子的出身。
你与你妻子皆出身贫寒,并无家底。
也就是说,你除了俸禄,并无其他收入来源。”
“所以,你这些钱哪来的?”
覃开自得知沈羽要来梁川府开始,整个人便一直紧绷着。
每时每刻,都怕他们发现自己的秘密。
日日夜夜的担忧,让他的精神极度脆弱。
此时,听到池鱼的话,理智顿时崩盘。
他也不是多么有城府的人,骨气有多么硬气的人。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几乎已经让他忘记,原来还有律法的存在,原来他还是以前那个胸无城府的小人。
覃开的头死死抵在地上,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颤声道:“我说,我说,我都说。
几年前,是我与知府构陷吴林贪污赈灾钱粮,导致他被杀了头。”
“还有我这些年,是鱼肉百姓,搜刮了不少钱财。
这次,还污蔑下山村的村民劫走了一半赈灾钱粮。”
“可是,这些不是我想做的。
是张景,是张景让我做的。
而且,这些钱,我都只拿了一小部分。
大头都进了张景的口袋。”
“都是他让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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