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骂许多声怪话,我却明显感到他在努力放松,便更加粗气连连,两手摸上他的屁股,前后浅浅抽插;开始他还忍着痛,紧蹙眉头,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抓住枕头角,我将剩下的马油全掏出来,在他屁股上化开后往我小兄弟上抹,渐渐地,抽插顺滑起来,他也不再一声不吭,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
我不停变换角度,终于不知道戳到哪一处,他反应极大,整个人战栗般抖了抖,我便专往那处顶,一边顶一边揉捏他的屁股,敷着一层马油,挺翘得像两个油亮亮的气球;转眼看去,他已半阖双眼,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鬓角流下汗水,嘴唇微张,嘶嘶吸着气,早不知是因痛苦还是舒服。
我想到这是瓦连京,被安德烈那一众小青年称作大哥的瓦连京,总是冷脸在不高兴的瓦连京,辣妞从来不缺的瓦连京——我打手冲时虽想过各式各样的瓦连京,却从未想到过眼里包着泪花的瓦连京,拼命抑制呜咽的瓦连京,嘴唇咬得鲜红的、一个劲唤我名字的瓦连京。
我双眼发热,握住他的腰一把捞起来,盯着他背上遒劲肌肉和两点浅浅的腰窝就是一阵狠掼。
“操你的,轻点儿!”
他骂骂咧咧拍了掌我的脑袋,扭着腰,腹部起伏;我伸手去摸他肚子,亲他的嘴,喃喃地问:“喜欢花儿?插那么多天。”
“喜欢个屁。”
他将枕头都抓得变形,“我哪晓得你神神叨叨买他妈那么多花干什么,米哈伊尔都不要!
我不插上难道还摘下来泡澡?——你不要顶那么狠!”
我低低笑起来,咬他的耳朵:“你扔了呀,你扔了我就不跑雅罗斯拉夫尔来了。”
他立即嘲弄道:“哈,果真来专门找我的,真他妈变态——”
他突然瞪大双眼,话断在喉咙,我感到他在缩紧,知道他要到了,于是腾出手来摸他前头那话儿。
前后夹击,瓦连京没能坚持多久,一股脑地泄在我手上;我被他夹得也实在快忍不住,正要退出来,却猛然被他拉住手腕扑到他身上,下身一挺动,自然也射到了他里头。
惊愕抬头,只见他挑挑眉毛,似乎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我登时情动难耐,低头亲他的大腿、腰腹、他的浑身上下,他痒得笑起来:“你发什么神经?”
我四肢并用缠在他身上,又亲他脖子的痣,悄悄在他耳边说:“你喜欢花儿,你也喜欢我。”
第23章成
结果第二天旷工的旷工,逃课的逃课,谁也没能早起。
我睁眼时,瓦连京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抽烟,见我醒了,偏头就是一口烟,喷在我脸上;我霎时头脑发冲,把他按在床上搞得射了两次才算醒活过来。
完事后已经是中午了,床上地下全是纸巾,瓦连京一丝不挂地趴着,阳光已非常浓烈,将他照得金晃晃、汗津津。
我枕在他腰上,一遍遍来回抚摩他的屁股、大腿,线条在手心起伏;他大腿很长,一趟要摸许久,侧边微微凹陷,那时肌肉与骨骼的分离处。
他痒了,抬脚跟打我,我翻身一滚,从他腰滚到背,睡在他肩胛骨上,侧耳听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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