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乖,再好好想一想,密码到底是多少?”
阮眠皱着眉头,嘟囔完几个数字又自己否认,来来回回几下,他倒先不耐烦了,掏出手机塞给严瑾,“喏,问江颂。”
严面瘫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突然有了表情。
为什么一个设计师家的门锁密码要问他的客户?这当中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这是什么神展开?
顾霖觉得暴躁老哥突然间的沉默似有隐情,试探着问,“…江颂是谁?”
严瑾,“他的甲方爸爸……”
顾霖,“……我去。”
晚上十点半,江颂接到了阮眠的电话。
“喂?”
短短的一个音节,严瑾就是从中挖掘出了温柔。
“江先生您好,我是阮眠的同事。”
“什么事?”
声音顿时冷了十度。
严瑾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差别待遇。
“那个,阮眠让我问您一下,他家…门锁的密码。”
听着电话那头某些人忽远忽近明显不太清醒的嘀咕声,江颂的眉心渐渐蹙起,“他怎么了?”
“嗯…喝多了…进不去家门。”
*
第二天醒来,阮眠奇迹般的没有头疼。
他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甜丝丝的,低头看了看睡衣,抬手闻了一下,身上也没有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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