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农村里出来的,农村里打老婆的,也见过不少。
你是不知道,就打老婆这件事,我在这里算是开了眼了。”
“董辉家前面不远的一户,就是因为媳妇没生出来儿子,愣是把媳妇腿给打断了!”
“听说那家为娶那个媳妇也是掏空了家底。
我就不明白了,付出这么大代价娶回家的媳妇,就是为了打成残废的?”
“你不是让我了解一下这村里女学生的情况么?我发现董辉他们村里学历最高的女人,就是他妈和他妹。
除了她俩,一个村竟然找不到一个初中毕业的女娃。”
“我觉得你就是把这钱都捐了,这些女孩子恐怕也上不成学。
十有八九会被家里大人扣下,补贴给家中的男孩。”
二喜深以为然,这样的事情并不新鲜。
她思考了片刻,给李响指出了另一种思路,
“李哥,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换一种方式资助那些女孩儿。
你找到那里的校长,跟对方把这件事情讲清楚,直接把钱当成学费,替她们交给学校。”
“这样的好事,我估计稍微有些师德的教育工作者,都不会反对。
“
“只要是咱们资助的孩子去上学,学校里要给咱们出一份收据。
跟对方挑明了,我们就是担心,钱没用到她们身上。”
几天后,李响和董辉回到了北京。
二喜放学回家,两人就站在小区门口等她回来。
两人的事情处理的都还挺顺利,李响把钱都捐给了学校。
这个学期虽然已经过半,但是,还是有女学生重新坐回到了教室。
董辉的妹妹因为二喜的帮助,也回了校园。
董辉一次性借了二喜一万块。
他自己都没想到,家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欠债。
两人把各自的事情都跟二喜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清楚。
就被二喜打发走了。
快到五一假期了,北京的气温日渐上升,气候环境也好了很多。
二喜便给曾老打了个电话,想要告诉他们可以回来了。
可惜,手机一直没打通。
一连打了十几个,都没人接。
二喜心里不禁担心起大爹他们的安全。
两个小时后,二喜还是没打通曾老的手机。
正准备给云南切石厂的老段打电话问问情况,家里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二喜抬头一看,自家两个老爹背着手进了屋。
他们身后,谭宇和跟去的保镖一人手拉着一个大箱子,身背着一个大包包紧跟着也进了门。
曾老和黄老跟二喜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
回到了家,看到了心爱的大闺女,高兴地在各屋之间乱转悠,仿佛巡视领地的狮王。
二喜也挺想念老爹们,难得像个跟屁虫一样,一步不离地跟在他们身后。
等着汇报工作的谭宇也不敢吭声,乖乖地等小老板想起自己这个外人。
等曾老两人把家里看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客厅。
打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翻捡起从云南带回来的东西。
二喜乐颠颠地蹲在旁边,等着接受老爹们带给她的礼物。
五分钟之后,二喜发现自己想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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