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乐回过头来,正想接话,视线顿在她的脸颊上,话语便顿时卡在了咽喉里。
木舒被唐无乐拉了起来,被扶正了身体坐得笔直,木舒一脸懵逼,却见唐无乐神情肃穆地伸出手,掐住她的脸蛋,往两边一——扯。
木舒:“……”
我有一句麻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江湖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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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舒这些年身体被调养得好了不少,可以算是处于健康的巅峰期,连每个月一次的金针渡厄都延长到半年一次,调养的参丸仍然没少吃,但是补药却少了不少。
按照盛神针的话来说,就是是药三分毒,药补不如食补,比起喝药,还不如在日常的生活以及饮食习惯上多加小心。
是以这些年来木舒的生活可以说是无一不细,换句话说,就是被管得很严。
已经习惯生活宛如养老的木舒被唐无乐夹在腋下提溜着蹿上屋顶时,她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她险些绷不住惨叫出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还会有恐高症。
“我自己会走!
请放我下来!”
“矮砸个乌龟腿要走到猴年马月啊!”
“那请不要夹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脸要砸到地上了!”
唐无乐轻啧一声,抱怨了一句“事多”
,他手臂猛地一紧,木舒尚未反应过来,就突然觉得整个人变得轻飘地飞到了天上,然后失重感猛地席上心头,重重坠下。
木舒整个人都懵逼了,但是还没等她惊恐,就突然感觉腰后传来一股绵力,随即稳稳地落到一个宽实的怀抱里,她的脑袋甚至砸在那人的胸膛上,感觉到他轻笑时胸口的震荡,恶劣又清晰:“吓傻了吧,矮砸。”
怀里的人许久没有回话,唐无乐以为真的把人吓傻了,立刻低头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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