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幸运”
的是,接二连三的疫情,让旻朝人应对起新的疫病,熟练而“从容自如”
多了。
但是鼠疫的可怕,超过了人们的想象。
伤亡不计其数。
最关键是,便在这时,西琴发兵,直入西南道,北戎也南下,步步紧逼。
聂昕之无法稳坐朝中,率领一路大军亲至西南。
这时,他的身体状况十分糟糕,腿脚也不灵便了,乱战中,身中数道流箭。
却是“命大”
,在昏迷九天九夜之后,拼着一口气,硬是醒了过来。
而此时,西南的战事成了一场笑话。
不管是“前梁后人”
,或者西琴野心勃勃的将士,十有七八感染了鼠疫。
整个西南,无论是旻人,或者逆贼,以至于全西琴,死去的人何止成千上万。
西南的军情因着大疫不了了之。
北方,北戎被旻朝将士们阻断在边境,双方僵持了数年。
聂昕之没再亲上战场,回到禁中,将所有心力投入到政务时。
调皮捣蛋的盏儿早在父兄先后亡故时,便是心性大变;
几岁大的小鬼头,就变成了跟聂旦一样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好在,有大兄镇场,其总体上挺“安分乖巧”
的。
几年间,多灾多难的旻朝再没受到更多的冲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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