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连卷烟也抽不起的,纸难道不要钱啊。
张南山听见敲门声,自己就寻思着是谁啊,敲门声挺规律的,张南山自己脑袋转了一圈,觉得八成是知青大院里的。
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初来乍到的,都得好好搞关系,黄炜业自己进来,看到一院子的人,觉得真是人丁兴旺啊。
“张叔,特地来感谢您的,白天的时候顾着搬家收拾,没来得及跟您亲自道谢。”
张南山家里的注意力比较集中,接过黄炜业手里的东西,脸上笑得很开心啊。
“来就来了,拿什么东西啊,太客气啦,都是自己人。”
一边说一边接过东西来。
中国式客气,大家都玩的比较顺畅了,而且其乐融融,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来有往的才亲密了,张建祥自己给黄炜业倒水,准备聊聊天,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自己去屋子里,老婆就跟着一起进去了,才新婚不久,一个村的。
张建祥老婆自己手脚麻利的烧水,家里面没有热水瓶,就是现煮现喝,也没觉得有啥不方便的。
“建祥啊,那个就是要搬来的战斗英雄是不是啊,怎么就他一个人呢,家里面怎么没有跟着来啊。”
张建祥自己一听,眉毛都立了起来,自己压低了声音说:“别瞎说,前面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你是不知道啊,家里面就有个病秧子姑娘,连人都不能见。
你千万别提啊。”
他老婆不知道有这个事情啊,还觉得纳闷了,老婆怎么跟着一起来,搞了半天压根没有,正好水热了。
她自己端着就出去了,给公爹一碗,给黄炜业一碗,特别会来事了。
张南山自己家里面有俩儿子,没分家呢,老大媳妇自己坐在旁边,听着黄炜业自己跟张南山说话,黄炜业是她见过的最高级的一种人了。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黄炜业就是外来的和尚,很受欢迎了,大家都喜欢跟他说话,即使说得不多。
回家的时候,他自己一个屋,黄莺跟着郎菊南一起,没有地方洗漱,郎菊南就给黄莺用水盆冲洗。
下了火车就特别难受了,现在身上味道好了一点,但是地面上全是水啊,郎菊南自己没法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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