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吻下去,都是带着千万珍视。
可刚刚的他,又像是一头猛兽,张开血口就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却不知道,拉斯维加斯那个午夜,她引发了祸端。
她承欢他身下时,见不得他欢乐,高-潮铺天盖地汹涌喷洒时,她跟中了邪一样,高喊林深名字。
她永远不知道,陆涛翻下去时,说了这辈子他最悔恨的话。
他说,安然,你这死女人,给我滚,马上滚。
她浑身哆嗦着跑出去,可她不知道,她离开还没半小时,他就后悔了。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可他强迫自己忍。
他深知,女人不能惯,惯了就会吹鼻子上脸。
可他不知道,这女人背着他回国了,回国会她老情人了。
他知道这消息时,只差点没被气死。
马不停蹄乘坐当日航班,一下飞机就跑到她单位楼下守了半天。
他忘了,安阿姨在他手里,他怕什么啊。
可他被气昏了头,只想找到这女人,不管用什么方式,他都要标上自己的标签。
两人衣衫整齐离开钻石王宫,回到家里,安然还在生气。
陆涛本来想死皮赖脸缠着她不放,安然鼻子一红,眼里哗啦哗啦跟金沙江的急流,流个没完没了。
他憋得慌,累得慌。
离开时,他并不老实。
他扶着她得意地笑着说:“满意吗?”
安然忿恨地斜他,瘪嘴不答。
他就得寸进尺,邪恶地说:“不满意是吗?那小爷我今晚继续提供性服务?”
安然立马扳下脸。
这男人,她都没词形容他了,卑鄙无耻下流都不足以泄愤。
她又每次都沉沦在他欲-望里,结果还很不知廉耻的高-潮了。
她捂着胸,对着电脑屏幕发怔。
马晓倩什么时候进来,她都没察觉。
马晓倩进来时,就见她保持这个姿势,两眼盯着电脑,神情紧绷。
她站了十几分钟,试着用一个姿势对着某处盯,没两分钟,眼睛就受不了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佩服安然的史册里,她又添了一条:精神专注。
她轻咳一声,安然‘噢’一声,视线才移开。
又装作很不在意地问:“有事吗?”
马晓倩挠挠头,喉咙有点干。
“安然姐,外面有人要见你,说是你的朋友。”
安然又‘嗯’了一声,埋头抽出一叠资料,随意翻了几页。
马晓倩见她没打算起身,就说:“那,我去告诉她,让她等一等?”
“不用了,叫他进来。”
心里忐忑不安,一大早会是谁?陆涛?不会吧,他……他一大早不会来发疯吧。
她揉揉头,嘲笑自己敏感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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