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皙不由地眼前一亮,额娘虽然能常常来看望温皙,但是命妇不得留住皇家宫苑,是谁都不能违背的。
舒舒觉罗氏也一直遵守此规定,未曾丝毫逾越。
如今有了康熙特许,温皙过这个年,也算圆满了!
康熙手指头戳了戳温皙柔软的大肚子,“你这个样子,指不定明儿就要生,朕不能守着,心里...不安心!
你额娘是稳妥的人,有她亲自照料你,朕也放心些。”
康熙一走。
额娘舒舒觉罗氏立刻被接近行宫里来。
腊月里,冷得很,温皙心里却暖暖的。
和额娘一起过年,没有外人打扰,许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舒舒觉罗氏也很高兴,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今儿雪下得大。
行宫里却比外头暖和不少!”
舒舒觉罗氏望着温皙的肚子,道:“晚生的孩子是个宝,娘娘不要着急。”
汗,你哪儿看出我着急来了?温皙笑道:“这孩子初怀上的时候格外不适,肚子越大,倒越是安稳了。”
舒舒觉罗氏往温皙怀里塞了一个汤婆子。
道:“接生嬷嬷都安排好了,底子都调查干净了,娘娘安心。
一切万无一失。”
年越来越近,行宫里也忙活开来,玉录玳也寄信回来,用蹩脚的字述说着宫里的情形,虽然满是错别字。
温皙笑过之后,心里暖暖的。
也有康熙日日寄来的信。
和一些小东西,温皙一笑置之。
宫里从腊月二十三就开始忙活了,二十三是小年,供奉糖瓜,送灶王爷上天。
行宫里也都按照宫里来布置,这一日还下着雪,人人都忙活活的,只有温皙闲得连门都不许出。
地上又雪,舒舒觉罗氏怕温皙摔着,只能叫人搀扶着在寝殿里走几圈。
不知什么时候会生,得多走卒,免得到时候没力气生了。
腊月二十三,还要写春联,温皙本想自己写两幅,没想到康熙从宫中送来了亲笔所书的春联,信中又数落了一通温皙的字,不许她写。
温皙只能郁闷地继续看着别人忙活了。
宫里的春联和外头汉人不一样,是用白纸写就,白底黑子,虽然到了此时宫外满人已经渐渐随了汉人习俗用红纸书写春联,宫里还没变。
这是满人习俗,满人贱红尚白,认为红色是很不吉利的颜色,红色是生肉的颜色,非常容易受到野兽的攻击。
所以满族人冬天打猎,猎手都是穿白色衣服。
腊月二十四,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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