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珊:“有点那个意思,但比这个还要麻烦。
人间的户口能补,他这个户口要是补,就乱了。”
明珊一口将茶水饮尽。
汪宁绍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承认啊?这孩子身上留的是周先生和周太太的血,基因也遗传他们,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他们就是父母和子女的关系。”
明珊:“所以才有意思,兴许等孩子出生的时候谜题就能解开了。”
她偏头看着餐巾纸上刚刚记下的号码,拿起手机拨了过去,意料之中的没有人接听。
从饭庄回来之后,明珊他们又在首都待了一天,然后订了返程的票回晋海市,不过来的时候是两张票,回去的时候多了一张,汪宁绍也要跟过去。
这次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了高铁,商务座的车厢内人少清净,认真好学的汪宁绍专心读书。
另一边的明珊玩了一会手机后准备睡觉。
应宇均知道明珊喜欢阳光晒着自己,于是和她换了座位,让她挨着窗口。
阳光透过玻璃窗播洒进来,铺在身上暖洋洋的,没多久,明珊就睡熟了。
应宇均手支着头,也是微微闭着眼睛休息。
高铁平稳运行,即使车厢内偶尔传来的微小动静也不影响人休息,直到——
“啪嗒!”
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拍在车窗上。
还在看书的汪宁绍听到动静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到一只血糊糊的脸正贴在自己这面车窗的玻璃上。
他大张着嘴巴,尖叫几乎冲到喉咙口,又被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压制住了。
汪宁绍捂住自己的嘴,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冷静……
自己毕竟也是踏进门的人了,和个普通人似的见到鬼就乱叫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刚给自己安慰完,和壁虎似的黏在车窗上的鬼忽然伸出手,细长的手指直接朝他抓来!
“啊啊啊……师父师父!”
还是没忍住,汪宁绍连滚带爬地逃离自己的座位,逃到明珊身边,回身指给她看:“鬼?诶,怎么没了?”
然而这一会功夫车玻璃上干干净净,甚至能照出他的影子,哪还有刚才血淋淋的鬼?
不过他又惊又叫的模样还是让其他的乘客探头过来,眼神里都透露着打量,还有几个带了点同情。
汪宁绍秒懂,那是关爱智障的眼光,他妈有时候就这么看他……
但汪宁绍坚信刚才的一切不是自己的错觉,正想和明珊再解释一下,又是“啪嗒”
一声,他僵着脖子扭过头,见那血糊糊的手又出现在车窗上,细长的手指屈起,尖锐的指甲与玻璃接触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但这动静普通人根本看不见,除了他们一行人,其他乘客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汪宁绍小声和明珊嘀咕:“就是他……”
明珊也盯着鬼看,她觉得这只鬼有些眼熟。
正想着,那只鬼很努力地探头进来,一手扣住了车壁,一手朝他们伸过来:“哎哎,拉我一把!”
“…………”
还是黄鼠狼跳过去,伸出爪子把鬼扯进来。
这只鬼进了车厢,快速地藏到了车厢内一个照不到光的角落,呼呼喘气:“累、累死了……白天出行,真是太费鬼了!”
说着,他又忍不住朝汪宁绍翻了个白眼:“我让你拽我一把,你跑什么啊!”
汪宁绍:“……”
他还以为这只鬼要害他。
男鬼看出了汪宁绍的心思,不屑地笑了一声:“想啥呢,老子和你多大仇多大怨啊,顶着大太阳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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