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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琛侧过头,黑亮的眸子如黑珍珠,“判断逃走的人与骷髅门有关,并非凶手?”
“只是推测。”
贺南嘉道出疑惑:“邻里说孩子和阿弟都是哑巴,学石和赵宏晔质问壮汉的时候,他就咿咿呀呀的比划着,现在想来当是不能言语。
假设,壮汉正是禾大娘的阿弟,他与孩子躲在暗处被我等发现,却执意要逃跑。
但临跑前被暗处的人所伤,再将孩子丢给我们,说明什么?”
“他有仇家,知晓你等乃善类。”
傅琛道。
“不错!”
未来老公真是聪明,一点就通。
他们三人追上屋顶时,雪石、赵宏晔对壮汉说的那番话,可叫壮汉确认他们三不是来寻仇的,且还误会了他是凶手担心要伤害孩子。
“假设若是成立,壮汉就是禾大娘的阿弟,且得知我等乃善类的同时被暗处真正的仇家所伤,他却决然离去?原因有可能……”
“一、转移仇家,为孩子谋生路。
二、他身负有罪,不敢暴露。”
傅琛道出贺南嘉的后半段。
“对哒!”
贺南嘉分析的兴致勃勃,许久未有这般默契的案情推敲了,难得兴奋上头,便手肘撑起上半身,满嘴飘彩虹屁:“你真……”
后话被一声轰塌淹没。
她瞬间失去平衡,往地上摔去,漆黑的一团,什么都瞧不轻。
床崩塌的瞬间,傅琛以最快的速度要起来,却被一团香软重新压了下去,下意识张开双臂,将她稳稳抱住,有湿润清香的柔软覆上薄唇,那一瞬,他全身气血勇飞横冲,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掉下来时贺南嘉就在想,忒尴尬了,这具身体不重的啊,而且她的动作真的不大,怎么就能塌了呢??
掉下后更尴尬,但很快被密密麻麻的窃喜淹没,与此同时,她发觉某人比她还要紧张,身子几乎绷成石像,动也不敢动,生怕此时她忽然大喊“非礼”
似的。
贺南嘉是现代人,才没有女子矜持礼仪的思维,身下压了一个绝色,怎能不动点手脚,也太对不起那张床榻了不是?于是她存了挑逗他的心思,浅浅滑出舌尖,细细而快速地描摹了他美感兼具的薄唇,但也只是一瞬,即刻扬起脸,杏眸洋溢狡偕笑色。
母胎单身了两辈子,总算亲到一个男人,这趟穿越值了。
傅琛几乎被电流击身,腹部越发紧实,脑海里就一个声音,想要!
!
贺南嘉刚要起身,后脑勺却被大手紧紧扣下,四唇重新相遇,却不似方才那般触碰,而是相融相和。
春夜的风微熏,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佛过二人身,却缓缓升温。
贺南嘉脑子嗡嗡的,身子暖暖的,头一回明白“得罪”
傅琛的下场,舌齿碰撞,相互牵扯,不松不放。
相拥的两颗心,热血跳跃着。
她被他带着转了个身,傅琛彻底主导。
情动机关一旦开启,身体就会自发契合相应的位置。
贺南嘉的掌心贴合他脖颈的肌肤,始终睁不开眼。
后脑勺被惦着,薄薄的茧膜与乌发轻轻拉扯。
活了两世,贺南嘉自觉清醒,封建男权制度下,爱情婚姻不能太当真,傅琛说此生有她足矣的情感是真,未来的变数不可预期。
然则当下,她只想全心全意吻他。
清甜干净的幽想灌入傅琛鼻腔,美妙不寻常,他几乎乱了阵脚,毫无战场上那般有章法,一切都是原始本能,身子越发紧崩,冲动欲念就要破茧而出,即便全身每个毛孔都在颤抖,力不从心但妙不可言。
春夜无声惜细流,热火的压抑虽无声却胜似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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