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才挣四百,存折都在老头手里拿着。”
我喝着茶水耷拉着眼皮,“活到大姐您着境界的也不容易。”
黄姐把眼泪摸了摸,“我不争别的,你看我能不能不离,孩子才上初中,快考高中了,这说出去,有个离婚的爹妈都难听啊,一个女孩子家的,将来婆家都不好找。”
“那有个流氓爹就好找。”
我忍不下去了,抢白着:“再说了,要弄好了分你男的一比,总比你现在强,把女儿带自己身边,日子也不会差哪去。”
那女的不吭声了,最后告我,她还得想想。
我点头看她出去,整整一天下来就没无非是脱衣服睡觉,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我说,我现在后边正治着呢,刚治了一半有点起色,你们看着办。
李混蛋特不乐意,好象我该他的。
我洗澡的时候俩人还在沙发上坐着一动不动,我进去时什么姿势,出来还是什么姿势。
林丰见我出来倒动了动,帮我把被子铺上,又从柜子那多拿了个被子,但没多出来的枕头。
用沙发靠垫凑合得。
躺下去的时候,心说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瘌,这算什么。
可都躺下去了,就觉的不对。
说不才出哪来。
林丰左边,李英明右边,只背过身不说话。
我躺中间看着天花板。
一晚上就这么凑合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林丰睡觉就够不老实的了,李英明被他还加个更子。
压了一晚上,脖子痛胳膊痛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