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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皱着眉头看着他,沉默许久抱着他长叹一口气,说苏文怡你认真听好,我现在抬一手不是我想放过他,是我觉得现在搞死他你就一辈子栽里面了。
你总有一天会醒过来,到时候你会觉得今天的自己就是个傻.逼。
为了不让那一天的你遗憾,我把他留给你,你不要辜负我。
文怡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
心想真那么容易就好了。
他抵着墙壁缓缓地滑落在地上,只觉一腔真情全日了狗。
长叹一声,真的那么容易就好了。
后来立刻就打脸了。
还真蛮容易的。
俗话怎么说来着?
忘掉一段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恋情。
文怡发现事情有些失控是认识厉向东四个月后的一天下午。
校篮球队训练完,文怡主动留下整理球场——那时他已经接受了良好的心理治疗,不再划手,和同学们也相处得很好,就是喜欢下意识讨好人这一点改正不过来。
向东和他一起留下来。
“你干嘛呀。”
文怡怼他也不是,不怼他也不是,看到他老在面前晃,比以前感觉更烦了。
向东似乎对此有所察觉——不,以他那种敏锐的洞察力,决定对文怡这种“搞不死你又躲不开你无可奈何气得半死”
的心态有一个清晰的认识——证据就是虽然文怡开始下意识想要躲他,可他在文怡面前出现的频率并没有降低反而提高了,文怡在学校每一天胸中都要积攒一口老血,受不了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什么老盘桓不去,难道就没有其他事做了吗?
厉向东回答得非常正直、无比诚恳:“我答应过班主任,要照顾新同学。”
——没有表情,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陈述句,一点语调起伏都没有。
苏文怡无言以对。
心中默默竖起中指。
又默默地放下去。
今天也一样。
明明没有厉向东什么事,他就是盘桓不去,文怡从旁敲侧击无果,索性单刀直入地问。
向东坦然得不得了:“我留下来帮你。”
“不需要。”
文怡沉下脸对他丢了一个冷漠。
“需要的。”
向东抵抗了冷漠并且开始说教,“一个人扫场地最少要四十分钟,从学校到你家又要四十分钟,到家都过八点了,晚上单数学作业就两张卷,你写得完吗?现在临近期末了,写不完明天交不出作业,老师要怪我不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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