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拿了鞭子的?
文怡只觉得一鞭里全是向东的情绪,把他骨子里的服从全抽出来,不敢深想,连忙摸索着下车。
跳蛋还在他身体里。
随着动作,越来越往深的地方钻。
眼看就要挤进最敏感的区域……
文怡简直不敢想在外人眼里自己是什么样子。
只是机械地迈步。
踏到地面他愣了一下——不是街道的质地,大理石的地面,应该是某种很高档的装修。
周围没有街道的嘈杂声。
非常安静。
前面有楼梯抵着鞋尖的感觉……是某个别墅的玄关?
文怡忽然放松。
跳蛋顺势往里一滑。
他“嘤咛”
一声软下去。
向东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落在地上。
文怡膝盖刚打弯,向东已经抄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了。
一碰到向东的体温,文怡整个人都不好了,本能地向热源靠近,不断地想要往向东怀里钻,自己都不明白哪儿来那么多委屈那么多黏黏腻腻的想要撒娇的情绪……
向东抱猫一样单手把他整只抱起来。
走了两步文怡就听到指纹锁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
向东把他放下来。
“不要。”
文怡心像被泡开的沙漠玫瑰,浸透了不情愿沉甸甸地伸展着,配合着身体里机械嗡鸣的频率混乱地跳动,“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向东,东哥哥,好哥哥,主人,不要折磨我了……”
眼泪把眼罩打湿了。
顺着脸颊铺了一脸。
向东把他向外推:
“自己去站好。”
文怡像濒死的动物那样哀嚎一声:“别……我错了,别推开我,抱我……”
可向东的手却离开了,文怡绝望地哭出声来,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向前跌,几乎是从骨髓深处把一个句子挤出来,“厉向东,我和你,将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哽咽让他全身抽搐。
随即立刻被拢进温柔得像是母亲的子宫一般的怀抱里。
耳边飘过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轻盈的。
像是羽毛拂过心尖。
文怡想,隔了这么多年,自己终于说出来了——当年定下的,从没有想过要用的安全词。
其实这根本是一个完整的句子。
当安全词是不合适的。
最开起其实用的也并不是它,而是非常普通的词汇——依稀记得大概是某种水果的名字。
文怡还记得说要改的时候,向东先是莫名其妙,后来发现文怡坚持,就面露为难,显出一种少见的无奈又纵容的表情——他说你得换一个,真有什么事儿,等你说完这么一长串,早厥过去了。
文怡就笑,说我喜欢这个句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