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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权主义者,有时候会大女子主义。”
“我不会做以身相许这种事情,我只接受别人以身相许,你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盛清和没吭声,突然伸手关掉了室内的壁灯。
阴影笼下来,淡墨彻底看不清他的神色。
室内空旷静谧,视线内是晦暗而简单的景物,淡墨听到自己瞬间急促起来的呼吸。
盛清和还是没出声,慢慢才伸出手将她抱进怀里:“十七岁那年,我以为我吞掉那张纸的时候,已经很明确地表达了我的献身精神。”
淡墨摇头:“时隔太久,我忘了,不然你再吞一次?”
“你舍得?”
“那就再画一些乌龟,能够爬到我家门口,我就当做你要献身。”
“不是嫌弃它们长得丑吗?”
“有吗?”
淡墨理直气壮地不承认,“你记错了。
再说,就算我过去嫌弃它们,但是人的审美观是会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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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四年,在薛思凉的印象里,这是盛临安第一次夜深不归。
算是夫妻吗?连貌合神离都是奢侈。
从薛家跟过来的管家乔妈在楼下喊她:“夫人,菜还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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