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商人,和他们没有利益冲突,又不出面,谁能想起我。”
项越想了想说,“那这样吧大哥,我这两天先和人联系一下探探口风,这种事还是小心为妙,要找个嘴严的才行。”
而且如果靠军~方去解救人,他那个朋友就算侥幸还活着,以后估计也是蹲监的命了。
为什么项越肯定那个人不是大奸大恶罪不致死?这不废话嘛,如果罪可致死,还救个什么,反正都是死路一条。
穆青推门进来的时候,安易正靠着床坐那儿看电视,见他进来,她问,“项越呢?”
“下楼找布丁玩儿去了,”
他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已经没有冷汗了,“好点儿没有?”
“好多了,你找项越什么事啊?”
她故作不经意的问。
穆青刮了下她的鼻子,似笑非笑的,“你不是早知道了?”
安易就瞪他一眼,也不装了,不高兴的撇嘴,“你别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肯定不是好事就对了,那天大师说的:血光之灾,九死一生,她到现在只要想起来都还有点儿心惊肉跳,惶惶不安。
穆青捏捏她的腮帮子,“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惹火上身。”
安易用没打针的那只手搂上他的腰,脸在他小腹那儿蹭了蹭,闷闷的说,“你别抛下我不管,我心里害怕。”
“傻不傻,都说不会去那儿了,哭什么,”
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她,弯下腰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睛,抵着她的额头保证,“乖,我不会食言的,媳妇儿都没娶呢,我哪舍得。”
☆、第71章NO.71
虽然穆青再三保证,可安易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有时候男人对女人食言是很简单的,因为他们可以用大义,用很多很多理由来为自己辩解,比如婚姻出轨的话就是情难自控,命运的不可逆,打老婆就是爱之深责之切,赌|博是生活压抑需要发泄,各种各样,无论犯了什么错,男人总能找到堂而皇之的缘由。
穆青人品还可以,可张大栓和他是过命的交情。
什么事,只要一涉及到‘过命‘两个字,好像瞬间就高大上起来,变得需要慎重对待。
所以安易的做法很简单,就是一直缠着他腻着他,扮无辜装可怜,表现自己的柔弱,体现自己的不安。
穆青被她这小心思搞的哭笑不得,又觉得有趣,又觉得无奈,只能耐着性子哄着,做出各种保证,最后恨不能对天发个毒誓什么的,实在让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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