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想了想,回答说,“虐待我?出轨?离婚?”
安易噗嗤就笑了,站起来脸凑到他面前,龇龇牙,“那你放心吧,这辈子我应该都惹不到你了。”
他给的标准太高端了,安易心想,她哪里舍得那样对他?
穆青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眼神幽幽,“再靠近点儿。”
他说,声音低沉暗哑,像发|情的雄性,展现着自己诱人的一面,安易本来就在勾|引他,顺势在他嘴巴上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第三次的时候,两个人的唇舌就交缠在了一起,紧紧相贴,没有缝隙。
从昨晚,她就想这么吻他了,激烈的,濡湿的,缠绵的,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带着情|欲的吻。
只是昨晚气氛一直不对,才拖延到现在有了机会。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项越打完电话进来正好撞到这一幕,有些好笑,也不出声打扰,轻轻关上门,决定暂时在客厅和四个保镖待一会儿聊聊天。
安易气喘吁吁的和穆青额抵着额,他头上有伤,其实并不敢用力。
穆青的左手罩在她胸口的绵软上捏着,呼吸声特别重,显见是动情了。
安易故作遗憾的叹气,“你伤太重了。”
穆青手用力捏了几下,听到她闷哼,才放松了些力道,懒得戳穿她的小把戏。
又在她嘴巴上亲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的胸,等气息平复下来,拍拍安易的屁股,让她出去把项越叫进来。
刚才他推门进来,他知道,安易也知道。
不过安易并不觉得难为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大胆了,好像穆青出事住院后,她对很多事都放开了许多。
其他人的感受都不再那么重要,只要他喜欢就好。
这对于一个还没有正式登堂入室女人来说,其实很危险。
项越进来,脸上挂着浅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也没有调侃两人,直接说起了正事,妥帖又有风度,很难让人对他不喜。
钱冲的资料还要稍等一会儿,项越说起了另一件事,“大哥要不要考虑转院?这家医院虽然也不错,不过到底比不上军区医院的干部病房,那里相对保密措施更好,保全也更安全。”
而且那儿是他的主场,就算发生什么始料未及的事,到时也好打掩护。
穆青反应也快,听懂了项越的言外之意。
不过在他看来,转院,不止是为了躲避钱冲,另一方面是这家医院的干部病房太小了!
外面还有四个保镖,根本住不开。
他不想让安易和另外四个男人过多接触共用一个洗手间,项越所在的那家军区医院的高级干部病房面积就很大,双卫的不是没有。
这样一想,没有犹豫,穆青就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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