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眉一皱,连忙奔过去,上去就打小孩的手,说:脏也不知道么?小孩哇地哭出声来。
此时里头便钻出一个黑瘦的男人。
三毛说,也不管你儿子,衣服今天刚换的。
现在又脏了。
男人看看我,并没说话。
三毛就说:我男人,阿炯。
我笑着点点头,拉过那哭的小孩,说:你儿子么?这么大了?叫什么?
小黑。
三毛说。
不会起个好听点的名字么?我说。
三毛说:他就是黑,跟他爹一个样,不叫小黑叫什么。
我忽然想起包里似有块巧克力,便取出给他。
小孩一把抢过,跑到屋里去了。
跟三毛面对面坐好。
三毛让她男人拿了酒食出来。
我招呼他,说,一起吃吧。
阿炯忙不迭道:你们吃,你们吃。
居然说的是普通话,只是有些口音。
你哪里人?我问。
三毛抢道:安徽的。
便挥手让男人进屋。
“他给我们家打家具,我妈看中了,招了女婿。
我看他挺老实的,是过日子的人,也没反对。
反正女人早晚要嫁人的。
早早嫁了,也省得烦。”
三毛给我夹菜,抬头,说,“哎,你呢?结婚没?”
我摇头。
“不可能吧。”
三毛快言快语,“以前有阵子,村里人都在说,你去北京后有新男朋友了,还挺有钱的。
哦,对,说是小军亲眼看到的。
难道不是么?”
我说不是。
三毛瞪大眼,说,难道你还在等周老师?你们,大家都说不可能的。
我没说话。
夹菜吃。
三毛突然低低道,小叶还记得么?
我点头。
看到三毛脸上一丝神秘。
“小叶一直喜欢周老师的。
以前一直往周老师家跑,很勤快的。
后来,不知为什么,小叶还自杀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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