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心结,而且是谁都没有办法解开的。
即便现在师叔已经登堂入室成就了夫妻之实,想要有婚礼婚书也是难事一件。
所以这件事咱们心里有数就好,切不可过分多言。
师父的脾气时好时坏,尤其是对于这件事,我估计没个一年半载的也没办法跟他沟通。”
趴在桌子上,宫晓咏听完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所以说一夫一妻就好了啊!
身边的人多了,心就杂。
再说做得多公平,实际上也不可能。
人都是有私心的,尤其是感情的事。
大概是我来的地方不同吧。
我虽然也是男人,但还是接受不了一夫多妻。
最底限度是太闹腾。
你说,看着当初信誓旦旦要跟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现在搂着别人开怀大笑恩爱缠绵。
这何止是夜长啊。
我想想就觉得堵得慌。
可能盲婚哑嫁,夫妻成婚之前多是没什么感情的吧。
对这一点,女子尤其可怜。
其实师父的母亲,是可悲的。
只是用恨来教育后代,是最最不可取的。”
“是啊。
以后咱们要是有了孩子,一定得好好教导。
你说,是要男孩还是女孩儿?或者两样都要呢?”
王爷凑了过去,将王妃压到床边,虽然行的是“无耻”
之事,却用一副认真到不行的嘴脸。
宫晓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喂喂喂!
你别做梦了啊!
小爷我可不会生!
还有,你也别想去找别的女人生了给我带!
你要敢出轨,我就敢动刀!”
“噗!”
邢翊鸿立刻笑了出来:“小笨蛋!
我的意思是从同宗里过继,你老公我只对你硬得起来。”
宫晓咏脸黑了:“你滚啊!
不要学那些粗俗不要脸的词汇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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