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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笑了：“当然不是。
其实他们今天的表现都挺好的。
可是当着我的面什么样是一回事，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我晚上隐身去看看他们会不会说我坏话！”
黑啸哭笑不得：“怎么还带听墙根的。
再说了，他们来跟你学手艺，怎么会说你坏话。”
果子摇头：“不是真的坏话那个意思。
就是抱怨啊，牢骚啊。
觉得我苛刻啊之类的。
毕竟他们没有亲手做过金丝卷，我第一次就要他们看我做了之后就做出来会有人觉得强人所难故意刁难也不奇怪啊。”
黑啸问他：“你就是故意的？”
果子点头：“对呀。
故意的。
而且我觉得这也是让他们感受一下制作点心乐趣的好机会。
你说对不对？”
黑啸看着果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对！
你这一次比我聪明多了。
这个招数不错。”
果子笑眯眯的：“那是！
不过你的也很好啊。
你是让他们做那些跑圈蛙跳俯卧撑了吧？”
黑啸回答：“对。
绕着广场跑五十圈。
一百个俯卧撑，两百个蛙跳。”
果子睁大眼睛：“这不是你们几个的晨运标准么？虽然对雄性来说不是太多，但是对第一次的人来说也不容易啊。”
尤其是俯卧撑，那得找好支撑力。
果子自己就做不好这个。
“我就是因为这是晨运标准才让他们做的。
他们十个实力最高的只有一个四级的。
二三级的比较多。
二级的做这个会最吃力，不过三级和四级就不是问题的。
不过为了公平起见。
我给三级和四级的都在身上加了相应的负重。”
“他们没有不耐烦？或者质疑你的考核有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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