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阿军看到他惊愣一瞬,继而杀机念头一闪而过时,他却心头一慌。
——刘阿军还活着?而且还活得这么逍遥自在……毒先生呢?没和他一起?小黑不在这里,他去了哪儿?
他面色沉沉,来不及多想,眼见刘阿军二话不说就要拽着水管当做钢鞭缠他,他提起残余体内的微薄内气,闪身避开,同时顺手从腰带扣上捻起金针,往刘阿军心口便甩!
他是要直接杀人,亦是惶急憋怒无处发泄地低吼:“死!”
先前他和小黑哥留着刘阿军没杀,只是要让刘阿军时不时蹦出来继续替他们背黑锅罢了,现在他记挂着小黑哥,哪还有心思计较刘阿军活是不活?自然是怎么省时间怎么来!
所以,灭杀!
但他内气微弱到近乎于无,人只疲乏强撑罢了,憋怒焦灼之下,出手时动作过猛,实际上力道不稳亦不足,闪身时竟晃得自己一个踉跄。
而刘阿军却是力道刚猛,他是要用软水管缠住陆宇行淫邪泄欲的发泄之事,最后再畅快杀之,哪管陆宇会不会受伤?
并且他历经凶杀之事,为人也足够机警,在陆宇轻松翻过高墙进来时,他便有些戒备,此时虽然不知陆宇那么快的甩手是做什么,但也挥着软水管急急地侧身一躲,巧之又巧地避开心口,让金针深深地扎入臂膀鼓鼓的肱二头肌上。
他臂膀微微一痛,眼角余光一扫,登时惊得不轻,如临大敌地变了脸色——会甩针?
——要是死在这小白脸细针下,老子可真就是阴沟里翻了船了!
他面色剧变,不敢稍停,见陆宇闪身侧退,不仅躲开了软水管,更拉大了与他的距离,他生怕陆宇再甩金针刺他心脏,急忙跳跃着用软水管往陆宇身上追打抽缠,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地把两腿之间甩得难看,只自把动作做得越发凶悍有力。
退避躲闪,刚才失手已经是不该,接下来哪怕没有内气,要甩针杀这刘阿军,三针不成,五针八针十针还不行吗?
但他却行动踉跄起来,金针也有些甩不出去,只能勉力后退躲闪眼花缭乱的软水管。
因为随着内气再减弱一分,仿佛又印证了那句老话——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体内无力克制邪气冰丸,竟让那阴邪气息再次爆发。
那邪气竟趁机与他打起了游击战!
他痛得身体简直抽搐,几次被刘阿军用软水管“砰砰”
砸到身上,更加重了彻骨的疼,险些没被缠住。
——干!
龙游浅滩遭鱼戏,刘阿军,老子哪怕没了内气,也不是你能再次杀得了的!
他被彻底激起了暴虐,眼底隐约血红,竟硬生生忍受住阴邪气息在体内扩散,并往身体首脑部位冲袭而引发的剧痛和冰寒,一点点往后退。
原来他竟是在示敌以弱,就在刘阿军以为自己将要得手时,他突然攒起全身力量,把三枚金针往刘阿军几处大穴直甩!
死穴周围都是要害,不死也要受制,看你突如其来之下怎么躲掉三枚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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