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推开,心里想到曲静深,却是满心口的难受。
曲静深跟简明越不同,如果不是曲静深无意进入他的生命,似乎他跟简明越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还没等景泽有所动作,简明越识相的把手拿开,“他在床上功夫怎么样?”
景泽盯着认真地盯着前方的路,说:“很笨,什么都笨,连喜欢人都不知道怎么表达。”
简明越笑笑:“那你岂不是很不满意?”
景泽并不否认,他是不满意,不满意极了。
他想把曲静深压着猛干,干到他哭着求自己,干到他趴在自己怀里服软。
景泽甚至想…就算他哭了我也不要停下。
见景泽不吱声,简明越继续说:“实不相瞒,我以前就听过你的光荣事迹。
当时我就想,还真有这么个人呀,我总算是遇到对手了。
前些天你教我打台球时,我还想着,如果那是在床上,得多销、魂呢。”
话已说到这份上,再不应声,就显得自己太孬种。
景泽把车停到路边,盯着简明越看了几眼,“换到从前,我就在这里把你做了,样儿!”
简明越倒是挺大方,四肢大开,倚在座位上,邀请道:“来啊,咱不带光说不做的!”
景泽笑了,并没有按自己说的做,“你很好,不过我有人了。”
说完,就想推门下车,却被简明越急时拉住了胳膊。
简明越的脸都要贴到景泽脸上,他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那纯真的眼神令人难以拒绝。
简明越说:“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同类总能闻到同类的气息,你就算不跟我一起,那也不可能是他。”
景泽推开他说:“没遇到之前,这谁也说不准。
没准明儿你就爱上个农民工爱到死去活来的呢。”
简明越毕竟年轻,这时倒有些急了。
如果换到平时,他这些招术没用完,对方就已乖乖的被驯服。
“死都不可能,我怎么会看上他们!”
景泽刚想推门下车,听到这话又停住,扭头看简明越一眼,十分不在意地说:“说句不怕你笑话的,我连农民工都不如,走了,有缘再见~”
简明越见他真要走,说:“慢着!
你不喜欢我哪儿?要不来一炮试试,莫非你连打一炮都不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景泽潇洒地下车,背对着他朝他挥挥手:“我就是传说中的孬种,这事我还真不敢。”
简明越看着景泽高大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的,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拒绝他。
宝马香车,呼风唤雨,他有这能耐。
怎么着就一个人,倒是得不到了?这不可能。
他爸曾经跟他说,得不到的就想方设法的毁掉,既然你不能让他英雄地站到你面前,那么就让他狗熊地跪在你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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