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往旁边椅子上一瘫,抹布丢到一边:“累死我啦,方启程太会算计了,知道找咱们不用花钱。”
曲静深心想,省下钱还不是为你们以后的生活?要是景泽跟方启程一样会过日子他就踏实了,可那个不着调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实在让人担心。
曲静深正想到这里,景泽人还未到声音已先到:“挺好找的嘛,方启程还挺会选地方的…”
小白朝门口瞄了一眼说:“景哥,你还挺快的,对啦,手上的伤好点了没?”
小白说着就要凑上去看,走近了才看清景泽手背上的伤,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啦?”
景泽大大咧咧甩了甩手:“没事儿,小意思。”
曲静深这时也凑上来了,看到伤口直皱眉,怎么才这么会,又伤了?
景泽跟犯错的小孩似的,立马把手藏到身后,嘻皮笑脸地对曲静深说:“宝贝儿,小白没欺负你吧,要是有尽管说,没事儿,方启程不在这,我揍他。”
小白抽抽嘴角,也不关心景泽的伤势了,撒腿退到安全地区:“啊,景哥,不带你这样的,躺着也中枪啊…”
曲静深白了景泽一眼,不给我看是吧,那自个找地儿歇着吧,我还有活要干呢。
曲静深没再理他,径直去收拾刚才没收拾完的事。
景泽张了张嘴又闭上,他习惯性的抬手挠挠头,结果碰到伤口,疼的嗷的一声叫出来。
曲静深手上的动作愣了愣,然后…继续干。
景泽正脑补着曲静深会立马跑过来,拿着他的手一脸心疼的表情。
结果对方正屁、股对着他,头都不带转一下的。
既然山不就我,那还是我主动就山吧。
景泽走上去,伸手拍了下曲静深的屁、股:“过分了啊,没听到我刚才喊疼吗?”
小白眼神四处飘: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我是好孩子。
如果我真在这儿壮烈了,方木头啊,逢年过节的记得多给我烧点纸钱。
曲静深跟被火烧屁、股似的立马站直身子,恶狠狠地瞪着景泽。
景泽心里闷着的那股邪火,被曲静深这‘冷冰冰’的眼神,灭的片甲不留。
既然邪火没了,景泽只能老实交待:“没谈拢,自个儿跟自个儿生气,砸墙砸的。”
曲静深心说,幸好当时只看到了墙,如果我在现场,指不着怎么被蹂躏呢。
景泽说:“没事儿,只是磨破了点皮,过两天就好啦。”
曲静深瞄了眼他的伤口,眼见为实,真不是磨破皮那么轻松。
血已经干了,还沾着未来得及擦掉的墙灰。
曲静深逮着他的手,死拉着他去水池那儿冲洗。
小白会意,说:“附近就有小药店,我去拿点消炎药。”
曲静深朝小白点点头,算谢谢。
小白很利索,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曲静深把水龙头的水流拧小,仔细地帮景泽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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