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插刀,“这也太土了。”
“是‘摧风’!”
他气急败坏,“摧毁的摧,风雨的风。”
“分飞共所从,六翮势摧风。”
王思怡道,她看着我们仨呆傻的表情,“你们不知道?”
“不愧是学霸。”
“不愧是大哥。”
“好像没听过……”
王思怡摊手:“一首写飞鹤的诗。”
我看向徐鹤,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多温柔,爱与不爱,一眼便知。
“部长,摧风在跳舞哎!”
周婉婉指着空地。
徐鹤脸色一变,上前捉住摧风,当然在我眼里他只是抱住一团空气。
楚天火上浇油:“思怡,你这么懂诗,你知不知道好大一头丹顶鹤,他跳舞——”
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
用眼神示意他“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
。
徐鹤的死亡凝视已经抵达战场。
楚天眨巴眨巴眼,示意他懂了。
我松手,周婉婉接上话:“咱们就是说,可以开始训练了对吧?”
“啊对对对。”
我捡起弓,自觉找好位置。
拉弓,瞄准,松手,整个过程最忌讳心不静。
我深呼吸,想起在南珠岛认识的小友刃,她凌厉的眼神,是另一种心境。
我的眼里只有红心,它只是红心,一个点而已。
刃则不然,她是一个天然的猎手,射击不是运动,而是她的狩猎。
我只是把射击当成逃离现实的方式,暂时寄存自我的地方,这样的我是无法在比赛中获胜的。
练了约莫有一桶箭,屋里越来越热。
“没有空调吗?”
楚天脱掉衬衫,他竟然还在里面穿了个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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