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莓睁大眼,看向谢之殃:“诶,哥哥你是未成年吗?”
谢之殃:“……我十九岁瞭。”
迟欲道:“他是精神病。”
莓莓难以置信地倒吸一口凉气:“啊?”
谢之殃脸色不佳地剜瞭迟欲一眼:“……”
迟欲不为所动,但还是松口:“好吧,他不是精神病,他隻是出生在国外,二十岁才成年。”
木如霜恍然大悟:“所以你是受他父亲委托的监护人。”
她算是对两人的关系有瞭个基本瞭解,不打算再多过问,但是有人却不愿意翻篇。
谢之殃较上劲儿瞭似地,硬邦邦吐出一句:“你有任何文件可以证明吗?”
迟欲一愣:“啊?什麽文件?”
不是,证明什麽?
谢之殃并不看他,侧著身,隻是道:“你是遗嘱指定的监护人还是协议确定的监护人?我爸是怎麽把我委托给你监护的,你有任何纸面文件可以证明这件事吗?”
迟欲被谢之殃突如其来的攻击性给震惊到瞭。
因为确实谢之殃说的这些东西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不对,他不用考虑这些啊,他又不是受瞭谢总的委托成为谢之殃的监护人的!
迟欲正想开口,又听到谢之殃用有些干涩的声音道:“事态紧急,这些东西估计是没有的,但是口头协议总有吧,你说说看。”
“我、我说什麽啊我……他什麽都没跟我讲啊!”
迟欲一时语塞。
现编也得给人点准备时间啊!
谢之殃于是转过身来。
等这一双眼睛望向他,神情倔强。
迟欲心裡咯噔一声,暗道不好,他感觉大事不妙。
果然,下一秒,谢之殃语气生硬道:“所以我们其实没有什麽关系,你根本没必要一直跟我在一起……”
这听著怎麽马上就要急转直下分道扬镳瞭呢?
迟欲有些急瞭,连忙打断:“停!
停!
停!”
他想站起来,却因为盘腿太久瞭坐得有些腿麻,脚跟打脚背地狼狈地爬起来,还没走两步,一个踉跄向前栽去——
眼看著人就要在自己眼前摔个狗啃屎,谢之殃一愣,手还没来得及伸出来,迟欲自己稳住瞭身子,然后双手一抬按住他的双臂,止住瞭他接下来的动作。
迟欲抓著他的手臂,因为急切说话有些结巴:“什什、什麽、什麽就叫做我们没有关系啊?我都说瞭我对你有监护的责任,我对你要负、负责的啊!”
谢之殃:“可是你没有任何能证明我们俩有关系的证明或者文件……”
他神色一暗,甚至连一句口头的约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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