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那是自然,我是状元之子嘛,自然不同凡响。
教主:你不是没爹吗?
小宝:我又没说状元是我爹,其实是我娘啦。
我娘就是当年名动淮扬的房事状元,左邻右舍有了什么缩阳啊马上风啊什么的疑难问题都来找我娘百度的,所以,耳濡目染之下,你相公我自然也就非常人可比啦。
教主:哦,看来我豁出去这一百斤也是值得的,免得你出去为祸广大淫民群众。
小宝:嘿嘿,娘子你就是觉悟高,难怪教主的位置坐得这么四平八稳。
清晨,身心餍足的小宝找到杨莲亭,“一脸同情”
地说:哥儿们,其实人生就像拉屎,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惜你努力的方向不对,出来的只能是个屁
☆、95婆媳
次日,韦小宝和东方不败睡了个大懒觉。
教主实在是太累了,小宝呢,则是看着娘子秀美的面庞就无论如何挪不了步子了,醒了大半天都不肯起床,在娘子身上这里摸一摸,那里捏一捏,被有起床气的教主一脚蹬到床下去后,还不死心,又涎着脸爬上来,无比幼稚地拿着人家修长细软的手指模仿弹钢琴玩。
东方不败终于被他闹醒了,于是娇慵地闭着眼睛起床,任由他为自己穿衣服(当然某人乐意之至,趁机又吃了不少豆腐)、穿鞋子,梳头发,盥洗,收拾妥当。
最后,小宝牵着娘子的手下楼去吃早饭(呵呵呵,这次回黑木崖后两人转战楼上的卧室)。
东方不败闭着眼睛落座到餐桌旁,等着相公为自己盛粥,心想:好困,这个死家伙把本座害惨了。
这时他突然察觉到异常,是的,有一道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惊讶,狐疑。
东方不败急忙睁开眼睛,看见对面的座位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紧紧地盯着自己,马上意识到此后不比往常了,现在是三口之家,不可再像以前那样任意妄为了,连忙正襟危坐。
这妇人穿金戴银,衣着极为华丽,还算得上是风韵犹存的脸上有着脂粉掩不住的沧桑。
韦小宝端着一个糖罐子,乐颠颠地过来,坐在东方不败的身边,自言自语说:“娘子喜欢吃甜的。”
就舀了一勺子糖倒到东方不败面前的碗里,细致地搅拌起来。
空气中流动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韦小宝突然醒悟过来,对着东方不败笑着说:“哦,对了,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呢——娘子,这是我娘。”
小宝又向着韦春花说:“娘,这是你儿媳妇,昨天到家太晚,都睡下了,没有及时给您请安,今天给您补上吧。”
说完,一个劲儿给东方不败递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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