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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机器若是能够推广开，确实是有大用，但这定价……”
杜掌柜欲言又止，主家的意思自然是能用更小的代价购买，甚至还想着购买回去研究，不过云少虽然离开了云家，但到底还是云家大少爷，未必愿意让步。
“杜掌柜来得真巧，我们刚刚商量了，五十白玉的价格确实高了些，不知杜掌柜觉得出多少合适？”
云铭渊看了一眼韩修墨，他们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吧？
从来没有和人谈过生意，一切俗务都是Mac帮忙处理的他，选择闭嘴不说话。
杜明沉吟片刻，砍价这种事情，对方把话推过来的时候，他也未必真的占据了主权，不知道对方的底价，对谈生意而言，是很不利的。
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预期价位：“三十枚白玉可否？”
云铭渊眉心一跳。
他们商量下来的价格是五枚白玉，对方竟然愿意直接出六倍？
精通砍价艺术的韩修墨笑了笑：“杜掌柜一开口就直接对半砍，谁家的砍价都没有这样砍的吧？”
杜掌柜苦笑：“这是杜家能出的底价，韩少若是觉得不合适，那这笔生意只能作罢了。”
“哦，之前忘记告诉杜掌柜了，我之前说的五十枚白玉，是一整套机器打包卖。”
韩修墨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现在杜掌柜觉得呢？”
杜掌柜一惊：“打包卖？”
“是啊。”
“这……”
杜掌柜有些犹豫，如果是打包的话，五十白玉还真算不上贵。
这些机器如果运作得当，能够为家族节省不少开支，算下来是百利而无一害。
“两位可否容我回去请示主家？”
韩修墨自无不可。
杜掌柜离开后，云铭渊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韩修墨：“所以，他真的打算用五十白玉来购买？”
“八九不离十吧。”
韩修墨回答他。
云铭渊不明白：“为什么？这不是我们之前商量的……”
韩修墨一笑：“这大概就是砍价的艺术吧，做生意，有时候就要先抬高价钱，给买家造成一种可以砍价的感觉……既然他们愿意出高价，我们又何必拒绝？”
云铭渊若有所思。
作者闲话：韩修墨：奸商成就达成1n。
云铭渊：啊，好像要到月底了，营业期终于要结束了。
韩修墨：所以现在还不是要打工求枝枝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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