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练完,叫我见识见识天一心法的完整威力。”
齐进说着,搬个木桌放石桌上,有一小坛酒和酒壶,桌上满满当当的炸花生米、东华鲊及旁的煎炸小食,边沿摆有六碗散着丝丝寒气的冰雪冷元子。
卫彦有点苦恼似的,说:”
卡住了。
最后一段,不懂。”
沈涟起身:“我去拿酒杯。”
谭青对卫彦说:”
你再好好琢磨,一百二十年都没人练成,肯定比较难懂的。”
齐进拿壶对嘴倒,去问谭青:“谭青刚到我家中叫我时,说你们天一教这次换了两个神?除了财神还有哪个神?”
沈涟回来跳过我和齐进,摆了四个大酒杯满斟。
卫彦抄起酒杯酌一口,卫瑾抿了一点,我端起冰雪冷元子,一口一个入口冰凉软糯。
“还有赌神。”
谭青说,“前任赌神曾东连续三局输给唐柏,赌神位易主。
唐柏新上任,发现曾东搞丢了三枚赌神令中的一枚。”
我问:“赌神令做什么用的?”
而沈涟问:“怎么丢的?”
“赌神令是给开局赌徒的凭证。”
谭青一口气吐出一嘴葡萄皮,卫瑾蹙眉。
谭青反问:“上次我讲的那个脍炙人口的残局,那少年不是在第三局使了诈吗?”
我和卫彦同时点头,齐进往嘴中灌的酒如银线一般。
谭青说:“唐柏拷问出来是因为少年使的那个诈丢的。
曾东瞒着教中至今。
本来我出来是想助长安分坛搜寻六阎罗的,现下不该我找了。
我马上要同唐柏去趟苗域,看能不能找回赌神令。”
齐进说:“找丢的那枚赌神令干嘛要去苗域?”
“他还没跟我说,只以赌神令要求我与他同去。”
谭青摇头,“估摸着会和之后在路上跟我讲吧。”
我想起卧房中的气神像,忽觉内衫底下卫彦所送的陨铁骰子烙烫,犹豫着问:“那枚赌神令是何模样”
“黑黢黢的,方方正正,每面有不等的小点。”
谭青拿食指和大拇指比着大小说,“只是陨铁所制的一枚骰子。”
谭青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我还挺喜欢唐柏的他比曾东聪明多了。
利用四神信物的漏洞,为第三局想了个对赌神来讲包赢不输的法子。
这下唐柏的赌神位坐得长长久久了。”
我刚要开口,卫彦问:“什么诈?”
沈涟也问:”
少年是不是找了人代赌第三局”
“代赌虽然名义上可以,但赌局须自愿,有几个人会愿意代赌”
谭青说,”
况且那少年使的诈不是找人代赌,乃是......”
天空忽然亮起一朵硕大的八瓣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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