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无事,就回别苑去静养身心,再传个太医医病。
我的王府中不缺罕世名医。”
说完,他不再理会我,转身离去。
他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温度,话音虽有些低沉却冷气逼人,不太严厉的语句透着言不尽的讽刺和揶揄。
坠落到这个时空就没遇上过一件称心如意的事情,还平生乖乖的小孩(一)]送走了舞乐娘,我开始对着她带过来的满桌织锦发神。
请舞乐娘过来,自然不是为了讨教绣工女红,虽然现在已是我学织绣的时间。
推去了一大桌的锦丝和织绣,我将一张宣画纸平铺于桌面上。
我不是要勤学书画,也不是要温习老先生上午讲的功课。
宣纸雪白,我希望我现在的思想也如这张白纸,从空白扬帆起航。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能针线、学织锦、识管弦、习琴瑟、观史书、理诗篇。
再是天资聪颖,学成这些,也要耗费不少时日。
而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青春的光阴寸寸是金,我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文化熏陶下成长的人,我需要的是效率和简便的方法,需要的是捷径。
绿珠以为我又要写那些让她新奇的散文,在一旁殷勤地砚墨。
从心里说,绿珠是个不错的丫头。
对我忠心耿耿且维护有加,长得也极为水灵标致。
善解人意,对我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侍候如我这样的小姐,也真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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