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是不愿意吗?”
他赶紧从许禾身上下来,跪在床上看着僵直躺着的人抓了抓后脑勺。
许禾的眼神实在吓到他了。
不过也是,他们还就只拉过手就突然要做这些事儿,一时间确实有点难以接受。
可转念一想,那些全然只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排的,成亲当日才见面,那种岂不是更麻烦。
那他们在成亲当晚有行夫妻之礼吗?张放远快挠破了头皮,这事儿既不好意思去问,问了也不一定会有人告知。
张放远讨好的去拉了拉许禾的手:“是我有点着急了,你别生气。”
许禾见这人一夕之间又好似从扑食的饿狼变成了等待主人给吃食的大狗。
他恢复了些镇定,错开张放远的目光,张着嘴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睡觉不吹灯吗?”
“啊……対……”
张放远连忙下床去吹灯,屋子霎时间陷入了黑暗之中,也变得格外的静谧。
许禾感觉身旁的人躺回来以后,小心的睡在了他的旁边,没有继续扑上来了,不过还是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
慢慢的,他平息下了心情:“你刚才……是想打我吗?”
张放远后脊一僵,突然从床上坐起:“我怎会这么想!
你可是我小心娶回来的!”
许禾也跟着坐起了身,月夜里,屋中尚有些模糊的光,他面対着眼前的人,微微垂着头,声音也有点小:“可是你刚才好吓人。”
听人这么说,张放远陷入自责,感觉心被狠狠的攥了一下:“我喝了酒在兴头上,有点忍不住,対不起。”
许禾不明所以,忍不住什么?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性子,会想揍人吗?他心里实在疑惑,便问出了声。
张放远突然沉默了。
想着究竟该怎么解释一下自己的需求和欲望才不会显得那么龌龊,可最终还是抵不住一句:“你娘没有教过你?”
好使。
这话听着有点像骂人,但许禾还是没生气,他隐隐察觉出了好像自己出嫁前刘香兰有太多东西没有传教他了,不过像他在许家的地位,刘香兰着实很难会尽上一个母亲该尽的义务。
更何况他出嫁的时候两人还撕破了脸,这样便是两眼一抹黑,他也不能回去找她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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