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笑道,“老夫人多虑了,我看明哥儿是个懂事可爱的孩子,只要不受他父母亲的影响,一定会长成一个孝顺老夫人的好孩子。”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却没笑,“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多久?也护不了他多长时间了,在家里大的让人不省心,小的也让人担忧,真是操不完的心了。”
“老夫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到时候华哥儿明哥儿都长大了,指不定多孝顺呢,您可要看着他们光耀门楣呀!”
老妇人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风寒竹没有了妹妹的监管,和兄弟们下职之后去了酒楼吃酒,他们也没去什么包厢,直接在大堂里坐了一桌子,点上了酒楼里有名的招牌菜,然后一口酒一口菜的吃起来。
酒楼里还有说书的先生,他和学堂里的老夫子差不多,不过说起书来抑扬顿挫,有鼻子有眼的,众人听的还有滋有味的。
等到说书先生把醒木一拍,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大家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耳朵,和旁桌的人说话。
风寒竹正想和戴渊说话,看见他瞧着正门口,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竟然看到了久未露面的绿绮姑娘。
传说中绿绮姑娘被信德王纳为宠妾,从此便销声匿迹,也很少有人再见过她,本以为她在信德王的残暴之下,早已香消玉殒,没想到她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满面红光,风姿更甚。
风寒竹摸了摸下巴,也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故人。
他是个自来熟,上前去跟他她打招呼,“这不是绿绮姑娘吗?今日怎么得闲来这儿了?信德王呢?”
他往她身后张望了一下,只见到婢女,没有见到其他人。
“他公务繁忙,自然无闲得空陪我,听说酒楼里出了新的招牌菜,想带回去给他尝一尝。”
风寒竹“唔”
了一声,“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坐下来喝杯茶再走吧!”
绿绮摇了摇头,“还是不了,我已成为他人妇,再抛头露面就不合规矩了。”
风寒竹又“啧”
了一声,“没想到这个信德王也是个霸道的主,可惜还想一睹绿绮姑娘的舞姿呢。”
绿绮还没有说话,她身后的婢女就立即嚷了起来,“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让我的主子给你跳舞?”
风寒竹说这话可完全没有贬低绿绮的意思,只是真的有些欣赏她的舞蹈,想再一睹风姿。
绿绮也没有误会,抬手阻止了莺时道,“无妨的,风公子是在跟我开玩笑呢!
风公子喜欢我的舞蹈,我自不胜欢喜,只可惜,恐怕以后只能为一人舞蹈了。”
风寒竹摆了摆手,“嗳,是我说话不过脑子,绿绮姑娘别在意。
若是信德王哪一日来了兴致,请我们众人到府上去做客,绿绮姑娘可一定要捧场啊!”
“那我一定会扫客相迎,莺时,把打包好的东西送上马车,风公子,就此告别。”
风寒竹回到了桌子前,戴渊可惜的眨了眨眼,“本是凤凰鸟,奈何成为金丝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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