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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思源这样想,却是因为前世的教育和今生的地位始终不能明白,在后宫之中的男子最重要的始终都是皇帝的宠爱。
名节?后宫之中的人,哪个不是皇帝的呢?说起来,宇文涟虽然不会故意宣扬,但若真的泄露出去,他却也是不怕的。
只是……又有那个不长眼的会嚼这种舌根?闲命太长了吗?
宇文思源无奈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昨日的放纵让她直到现在身体依然酸软无力。
她大半精神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体内那个将身体慢慢撑开的器官上,听那个人说道,“属下跟随宣泰大人追踪由衙役带领的队伍,渡了河,一路向西,终于跟着他们到了三百里的山区,那里粗粗看去有上千人在挖矿,我们翻检了一下矿石,发现……发现那竟然是个金矿!
那上千工人分工精细,有的专司开采,有的专司运送,有的专司熔炼,宣泰大人让属下带回一块含金的矿石呈主人一览。”
那个侍从在外室说着,内室里宇文涟却紧紧握住宇文思源的身体,弓起腰身顶了一下,引得宇文思源倒吸了口气,还好,这时那侍人已经讲到最后,听起来就像她是在为金矿的事情吃惊一样。
他绝对是故意的,宇文思源紧紧咬住唇,下了狠力气才没让多余的声音泄露出去,腥甜的味道流入口中,而面前的人却似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时不时在手上加力,让他的器官再她体内挺进的更加深入。
片刻,宇文思源总算能稳住自己的音调才说,“宣泰怎么还没回来?”
那侍从虽然奇怪为什么皇上没有要她呈上手中的矿石给她御览,但天家的心思岂是她这样的身份的人能够妄加猜度的?当下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回禀,“回主子,属下与宣泰大人一路探查到了他们存放锻造好的金砖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所存无几,应是被人暗中运出。
宣泰大人想留在那里查出金砖去处的线索,就继续潜伏在了那里,先遣属下回来向主人禀报,请主人定夺。”
“唔……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歇歇,将矿石交给小禾,随后我会再派些人手,随你一同去与宣泰接应。”
宇文思源极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眼前的人正含着她的耳垂舔弄,让她险些叫了出来。
“喏。”
虽然知道里面的人看不到,那侍从仍旧恭谨的拜下,礼数周全后方退出房外,门外守着的小禾与白露便顺势将房门关紧,不由得相视一笑。
“现在没有旁人了,皇儿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宇文涟的手揉动着她的耳垂,嘴角含笑,接着贴上了她被咬得有些苍白的下唇,用舌撬开了她紧咬的粉嫩,眉头微皱,进入了她带着铁锈味的口中,与她嬉戏了一阵才停下,磨擦着她微微带着血丝的唇瓣,微微喘息地说道,“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还不都是你!”
宇文思源嘟着微微红肿的嘴唇抱怨,险些她就在侍从面前出了大丑。
“是我不对,下次再不会了,皇儿,笑一个。”
宇文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系着他所有情感的人。
下次,他再不会让别人打扰他们了。
“唔……”
宇文思源忍不住呻吟出声,方才的翻转让他已经挺直的器官狠狠地在她体内冲击了一下,说不出是快乐多些还是疼痛多些。
“父君……等下……我先让小禾安排些惊蛰的人手去将宣泰换回来,毕竟他们办起这些事情来要顺手……啊……”
宇文思源被他退出体内又整根没入的器官惊得变了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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