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寰舞难受地轻咳了一声,“你松手……咳咳……”
她下巴手腕都红了一片,她努力地想要推开他,眼角都是泪。
时均白极怒之下看着她这般挣扎,到底是心软了。
他松了手。
北寰舞站不住,蹲下来,靠在墙边。
她跟去,是怕郭学林乱说。
谁让郭学林那么聪明,只是几息之间就想到了她的目的。
当时那种情况,谁还顾得了男女大防?
北寰舞擦了一把眼泪,倔强地不看他。
时均白见她蹲在地上哭,心里生出一丝懊悔。
他蹲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
谁知伸手的时候,北寰舞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
时均白没躲也没叫,任由她咬他出气。
北寰舞咬完,恨恨地望着时均白:“我、我只是你朋友,你拿什么身份来管我?!”
时均白一愣。
北寰舞挥手一推,便把他推开。
她倚着墙站起来,吸了一下鼻子,头也不回地往时家堡外走。
北寰舞边走边擦眼泪。
他俩的事,在时家堡,除了时夫人师叔没人知道。
时均白这个大混蛋!
不认他俩关系,还敢亲她!
简直就是个浪荡子!
流氓!
臭不要脸!
北寰舞越想越气。
她回头,看见自己已经跑出很远,时均白没追来,不由得放慢的脚步,做深呼吸。
很快,北寰舞稳定了心神。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时均白只是这众多事情中的一个。
方才席间的女子知道公主府的事,过了今夜,流言四散开来,时家堡就会把这个事情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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