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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永远都无法拒绝他的小阿哥,哪怕头破血流,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走到他的身边,他就像魏槐之这颗槐树上结的槐果子,落入尘土里化作春泥依然滋养着槐树,等到来年春天,又从枝桠上冒了出来,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似是对这种宿命感无力,他轻轻地搡开了魏瓒:“我困了,明日还要接诊呢,我去睡了。”
,说着火烧屁股似地跑了,留下魏瓒杵在原地哭笑不得。
望着紧闭的房门,魏瓒淡淡一笑,他的小果儿如今成器了,真的继承了他师父的衣钵成了一名妙手仁心的大夫,还要去接诊呢。
嗯!
?接诊?那岂不是要和那个姓黄的暴发户见面了!
?他磨了磨后槽牙,决定得想个法子跟着去。
夜里魏瓒在帐篷里打坐,正逢更深露重,岑最果终究是没忍得住,抱了床被子往帐篷里一丢又跟狗撵似的跑了。
魏瓒抱着被子,嗅了嗅上面沾染的草药混着蜜糖的味道,是岑最果身上的,他方才抱他之时就闻到了,有些陌生又带着久违的熟悉,拥着棉被他心中妥帖不已,看来这颗小果儿还是放不下他的。
过了不久,覃瑞瑞被封鹊牵着手带了回来,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袍,封鹊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快去睡吧,明日陪你去出摊儿。”
覃瑞瑞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就跑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将衣服还给他,说了句别着凉了。
待他回房后,封鹊躬身往魏瓒帐篷里一探:“借个地儿呗。”
魏瓒窝在被里,头也不回:“他答应你了?”
封鹊挠了挠后脑勺还有些不好意思,老实巴交地说:“也……也没,就亲了一下嘴儿。”
魏瓒冷哼一声:“显摆什么呀,跟谁没有似的,我娃都有了,去去去,你去外面找他们去。”
,他们带来的人马怕惊扰了老百姓,都四散在附近不同的地方里扎了营。
封鹊有些不服气,也不想离开院子,他明儿还得起早陪人出摊儿呢,嘟嘟囔囔道:“有了孩子不也没答应跟你回去么。”
“啧——”
,魏瓒心想着,你小子是不是要跟我练练吶,虽说他们是生死患难的好兄弟,他夺得这天下封鹊功不可没,可是事关男人荣辱,该练还是得练。
俩难兄难弟在帐子里谁也不服谁,这厢覃瑞瑞一进屋就看到岑最果在他的床上等他,见他回来连忙拥被坐了起来,小声问:“瑞瑞你还好吗?”
覃瑞瑞甩飞了鞋就爬上床,往岑最果怀里一拱,期期艾艾地说道:“小果子,我该咋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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