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音身子摇了摇,软瘫在地,似已支持不住。
陈卓摇了摇头,道:“看在李兄的面子上,伱走吧。”
林诗音愕然的抬起头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来过?”
“不错。”
陈卓没有隐瞒,“他比你先来一步,传了我小李飞刀,所以,明天的架不会再打,这一次,我也姑且饶过龙啸云。”
林诗音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她挣扎着爬起,泪如雨下,踉跄的往屋外走。
“等等。”
陈卓叫住了她。
林诗音回过头来。
陈卓指着桌上的怜花宝鉴道:“你把这个也带走。”
林诗音看着人人梦寐以求的秘籍,凄然笑道:“它本来也不属于我,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远处奔去。
陈卓不经意望了院外树梢一眼,低声叹息:“痴男怨女。”
情感纠葛的事他不擅长,最难猜测还是人心,他不愿管,也懒得管。
目光闪动,看到桌上的油纸包,微微一笑,“也算你与我有缘,落在我手上,绝不会明珠蒙尘。”
陈卓心情愉悦的坐在椅上,拆开油纸包,怜花宝鉴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时至今日,以陈卓的武功造诣跟知识储备,书里的内功心法,武技诀窍对他而言,已无任何的吸引力。
只要陈卓想做,创出一套媲美乃至超越低武绝顶秘籍的神功绝不会太难,但怜花宝鉴不仅有武功,还记载着王怜花的下毒术、医术、苗人放蛊、波斯传来的摄心术以及各种杂术。
这些渊博的知识反倒比寻常的武功心法更有吸引力。
陈卓翻开怜花宝鉴,细细品读起来。
直至残夜将尽,他才将手中的书本合上,心念闪动,收入源空间中。
“王怜花不愧为能跟沈浪争一争长短的人物,除开武功,其他杂学都已达大师之境,当真是奇才。”
陈卓抚掌赞叹,这一番品读学习令他获益匪浅,不仅在医毒两术上有别开生面之感,同时也对蛊术、精神运用、奇门八卦等等有了更深的认知。
“这一晚的收获简直出人意料,保定城里应该没有敢在找我麻烦的人,是时候该动一动,完成我的既定目标。”
陈卓站起身来,径直出了小院。
阿城早早就在打扫院外的卫生,抬头看到陈卓出来,打了声招呼。
陈卓笑着点头,从兜中摸出一枚银锭,递给阿城。
阿城没有去接这枚银锭,因为这枚银锭比往日大的多,他杵着扫把,犹豫道:“陈公子,你是要走了吗?”
“不错。”
“那您还会回来吗?”
阿城有些不舍的道。
陈卓把银锭放入阿城手中:“将来的事情,谁能做出保证,也许会,也许不会,这院子我虽租了两个月,但我允许你偷懒,想打扫时再来打扫便是。”
阿城坚定的摇头道:“不,万一您后天,或是要不了多久就回来呢?我总不能让您住满是灰尘的院子。”
陈卓笑着拍了拍阿城肩头:“你放心,时间不会很短,但也不会很长,我去也。”
脚下一点,人已在数丈开外,两个呼吸间,身形化为一缕轻烟,消失在街巷中。
阿城捏着手中的银锭,又看了一眼陈卓远去的方向,埋头继续打扫起院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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